不過如果讓她們換換,興許她們也不愿意成為一個病怏怏的大福晉吧。
所以說,這也就是時也命也,這大福晉碰到了鐘情她的直郡王,但是卻并沒有能和直郡王白頭偕老,也躲過了直郡王被圈禁的那些日子。誰說不是一種福氣呢
康熙爺坐定了身子,笑著環視了一樣左右的眾人,只覺得他就是人生贏家,在位四十年。可謂是讓四海升平,八方來朝了,后院里頭孩子又多,美人也多,當皇帝當成他這個樣子,自然是該得意的。可是最近他也有件煩心事,那就是孩子們都太優秀了,優秀的讓他有些不安了。
如果是前些年,他定然不會有這樣的猜忌,可是如今他年歲真的大了,連平日里看奏疏都有些吃力,總是覺得眼睛不舒服,手也不如以前穩了,更不能再像之前打準格爾時候的那般英姿勃發了,也許就是因為那年他太過激進,撐著病體,只為追上叛亂的噶爾丹吧。
距離他當年收到噶爾丹的死訊,已經過去五年多了,雖然他覺得他并沒有做錯,但是當身子越來越差的時候,他還是覺得有些后悔了。
康熙爺坐在上首走神,下面的眾人雖然仍然在輕聲說笑,但是眼神卻無一例外的落在了康熙爺身上,這就是作為一個皇帝的魅力,讓人不能忽視他一分一毫,即便是他的子嗣和女人,也從未敢對他有一絲一毫的忽視。
所有人都覺得當皇帝是個苦差事,可是當一個人真的坐在了那張龍椅上,那種把握全局的成就感,便讓他再也舍不得放下那個位子去縱情山水。
四爺看著康熙爺左側的太子爺,那也是一臉緊張,不由的啞然一笑,拿起了手邊的執壺,替自己斟上了一杯酒水,自斟自飲了起來。
不等四爺喝得樂呵,身旁的三貝勒就已經笑著湊了過來,手里頭還拿著一個黃底龍紋的酒盅。
“四弟,這樣子的日子里,咱們兄弟也喝一杯吧”三貝勒胤祉拿過了四爺手邊的執壺,打發開了身邊伺候的小太監,笑著說道。
“那自然是好”四爺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取過了三爺手里頭的執壺,替三貝勒斟上了酒水,兩人碰了碰杯,仰頭飲下,隨即翻轉了酒杯,示意著他已經喝光了。
三貝勒沒想到四爺的動作這么快,愣了愣神,笑著敲了敲四爺的肩膀,也端起了酒盅。
兩個人喝了小半壺酒水,旁邊伺候的小太監就有些不淡定了,“兩位爺,吃些菜壓壓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