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四爺的禁足,爾芙沒有一丁點的怨恨,那絕對是假話,甚至她有些覺得她好像落入了一個四爺事先安排好的陷阱一般。這幾年的寵愛來得沒有緣故,連禁足也顯得格外荒唐,仿佛就似那些偶像劇中演的倒霉女配一般,一切都只是為了襯托完美無瑕的女主出現一般。
可是此時,看著一向冷臉示人的四爺在跟前端茶遞水,爾芙那可漸漸堅硬起來的心,再次不可自制的淪陷了。
“還生爺的氣呢”四爺動作輕柔的轉過了爾芙一直背對著他的身子,輕聲問道。
爾芙強忍住想笑的沖動,矜持的搖了搖頭。
“那為什么不瞧著爺呢”四爺坐在了爾芙身邊,就著爾芙喝了幾口的茶碗潤了潤喉嚨,繼續問道。
“那是我的茶杯。”爾芙有些嫌棄的看著四爺,低吼道。
外頭上夜的玉清,仿佛聽見了房間里的動靜,有些不放心的開口問道“主子,您可是做惡夢了”
“沒事,我起來喝口水,你睡吧”爾芙嬌嗔的瞥了一眼四爺,朗聲對著外頭的玉清說道。
“還生氣么”四爺堅持的追問著。
“不”爾芙認真的看著四爺的眼睛,低聲說道。
四爺這才輕輕一吻落在了爾芙的臉頰上,朗聲說道“玉清,你退下吧,爺和你們主子有話說”
阿咧外頭的玉清先是一愣,隨即麻利的從矮榻上爬了起來,連外袍都顧不上披,便抱著被褥和衣裳一溜煙的跑到了耳房的茶室里去了,一直到玉清坐在茶室的繡墩上,整個人還沒從剛剛的驚訝中回過神,話說之前瞧著四爺不是怪罪了自家主子么
“咳咳咳我說玉清大姑娘”蘇培盛有些尷尬的揉了揉鼻子,輕聲提醒道。
玉清差點點就叫了出來,忙低頭攏了攏衣裳,又將裹成一團的外袍穿在了身上。這才算是徹底的安定了下來,看著耳尖泛紅的蘇培盛,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我說蘇大公公。您也是主子爺跟前有頭有臉的人了,怎么也不出個動靜提醒下奴婢,這是存心想瞧著奴婢出丑么”
“”蘇培盛也很郁悶好不好,明明四爺都在書房里歇下了,他突然被四爺揪了出來。還爬過了西小院的圍墻鉆進來,他這會兒還沒回過神呢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