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爾芙看著神清氣爽的四爺,伸了伸酸軟無力的胳膊,摸著后槽牙,一字一句的說道“爺,我最近身子不適,怕是不能陪著爺了,爺也該注意身體才是”
“是么等爺回來再說吧,你好好歇著吧”四爺掃了一眼爾芙透過被子顯示的玲瓏曲線,意有所指的說道。大笑著離開了正房,嚇得在外候著的蘇培盛差點一屁股坐在石階上,一臉難以相信的眼神,略帶著幾分蹣跚的跟著四爺離開了西小院。
目送著四爺的背影消失。爾芙氣得連連捶被,一把就扯過了四爺枕著的枕頭,摔在了軟乎乎的地毯上,留下了一連串的翻滾印記,仿佛嘲笑爾芙的無能為力一般,將四爺壓出來的痕跡對著爾芙。氣得爾芙又是一陣捶被。
爾芙是好脾氣的人,尤其是在感受到四爺對其的寵愛后,可是她從未想過四爺可以瘋狂到這個樣子,她昨夜朦朧間,似乎感覺到正在一個滿是水的浴桶中,這就是那個在歷史上一板一眼的冷面王咩,誰能告訴她是不是這貨也被換了芯了。
玉清看著自家主子一大早就黑著臉的樣子,忙縮回了外間,生怕受到什么牽連,正好被爾芙看了個正著,爾芙有些尷尬的攏了攏已經春光外泄的中衣,清了清干啞的喉嚨,用盡量正常的語調,吩咐玉清送些蜂蜜水進來。
沒辦法,這四爺的戰斗力太強,爾芙現在不單單覺得身子上難受,連嗓子都已經徹底啞了,真不知道這貨兒是不是吃了藍色小藥片。
不對不對,這個時候應該還沒有藍色小藥片,難道是傳說中的虎鞭酒、牛鞭湯啥么的東東
中二期不分年紀,很明顯爾芙已經被四爺折磨的犯了中二病,需要各種節操來彌補其碎掉的那部分。
玉清很快就捧著一支水晶壺走了進來,里面正是她早就為爾芙準備好的溫熱蜂蜜水。
喝過水,爾芙覺得體力似乎回來了一些,低頭打量了一眼胸口、脖頸等位置上的吻痕,臉色囧囧的紅了。
好在跟在爾芙身邊幾年,玉清也算是習慣了看到那些紫紅色的痕跡,她就是有些奇怪,為什么自家主子身上總是出現一個個的瘀傷,難不成是四爺在床上太過野蠻、狂放了不成
很明顯,中二是病,而且傳染,連本土的玉清都被爾芙傳染了。
玉清很快就退出了正房,直接吩咐丫鬟將早就準備好的藥湯里加入大量的熱水,又在爾芙的窗前和床前都支起了大大的屏風,這才叫了大力婆子抬浴桶進門。
“主子,可以泡藥澡了”玉清打發了房間里的人,這才繞過了屏風,笑著對爾芙說道。
爾芙也顧不上害羞了,畢竟她這身子若是不泡泡這些能散瘀的藥湯,這幾天就算是見不了人了,直接就披著輕紗做的浴袍走下了拔步床,邁步進了浴桶,取過了同樣浸了藥湯的帕子,敷在脖子等最嚴重的位置,半趴在了浴桶邊沿上,讓玉清替她擦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