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往里面走,隱約的音樂聲就越發清楚。
“surrised”爾芙正要招呼老媽出來套套消息,旁邊一個凱蒂貓的玩偶就動了起來,同時用超大音量叫著,“歡迎小公舉回家”
“老媽”爾芙微微一怔,便甩開了四爺的手。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胖乎乎額凱蒂貓,歡聲叫道。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這個”說著話,爾芙就摸到了玩偶腦袋和身子之間的拉鏈,露出了老媽那張布滿了汗珠子的熟悉面容。
“還不是金禛說的。”年過四旬的王婉儀擦了把額頭上的汗珠,指著自家女兒身后站著的胤禛,笑著說道。
同時略有些艱難的從玩偶里鉆了出來,還來不及整理下身上的旗袍就拉住了蘇靈兒的小手,快步往樓上蘇靈兒出嫁前的香閨走去。
而四爺則笑著對爾芙擺了擺手,穿過客廳。往后面的草地走去。
蘇靈兒的家世不錯,雖然并算不上是數一數二的豪門望族,但是在sy城里也算是小有名氣的富人了,住的正是時下最流行的獨棟別墅。不但前后都有常年綠草茵茵的草坪,樓前更有一個漢白玉雕琢的噴泉。
此時,別墅后面的草坪上,灑滿了粉白相間的玫瑰花瓣。
除了中間預留出的一條直通眼前高出地表約一尺高、擺著香檳塔、數層蛋糕和巨大婚紗照蕾絲涼棚的粉色心形氣球月亮門通道外,兩側已經擺上了數十張外罩著蕾絲鑲緞帶椅套的靠背椅,顯然是一處西式婚禮的現場。
幾個穿著素白色蕾絲抹胸裙的少女。正面色緊張的說著什么。
“金總,您總算是來了。”一個眼尖的少女一見四爺走進就露出了一抹如釋重負的笑容,忙跑了過來,指了指上首用白紗和粉色氣球、羅馬柱組成的涼棚,略有些歉意的低頭道,“之前預約好的主持因為一些原因,現在還聯系不上,您看怎么辦呀”
“怎么會聯系不上”四爺聞言,臉色一凜,沉聲問道。
“他的電話關機了,蕾蕾也去他的家里也看過了,沒有人在家”秦敏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話說到最后,整個人已經如鴕鳥似的將腦袋低到了不能再低的角度,默默地等待著四爺怒氣爆發的訓斥響起,可是等了足足有五分鐘,也沒有聽見四爺的聲音,她這才有些疑惑的怯怯地抬起頭。
一眼看去,秦敏只覺得她好像看到了幻覺,往日里一貫從容的金總,居然如拉磨的驢子一般正在她眼前轉來轉去地躲著步子,一雙手更是無處安放地相互摩搓著,嘴里頭碎碎念著“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蕾蕾之前做過兩年的婚慶主持,不如就讓她頂上吧”秦敏看了看身后幾個為她鼓舞打氣的小伙伴,咬牙道。
“”四爺有些不信任地看了眼紅著小臉的張蕾蕾他手下一位羞澀、內向的文案,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找,如果等你們嫂子過來,還沒有找到那個主持的話,就讓張蕾蕾頂上。
現在,張蕾蕾就去備用化妝室化妝吧。”說完,一甩手往來時的通道走去。
與此同時,被老媽拉到樓上的蘇靈兒,滿腦袋霧水的瞄了眼衣柜前掛著的一件鑲滿水鉆的抹胸拖地婚紗,嘴角抽搐地指著床頭貼著的大大紅喜字,磕磕巴巴的說道“媽,你知道我結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