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等明個兒胡太醫過來請平安脈的時候,讓胡太醫細細看看,若是沒有問題的話,她就打算按照上說的那樣安胎了,也免得她一不小心做出傷害了肚子里孩子的事情,讓身邊人和四爺跟著擔心了。
“主子,您可得仔細眼睛,不如奴婢替您抄寫吧”
爾芙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指著丫兒放在笸籮里的繡花邊棉布襪子,柔聲說道“我也就是閑著無聊,你還是趕緊做針線活吧,小七那孩子是個急脾氣的,你答應她的襪子不做好,她怕是要賴上你了。”
“那主子有事就叫奴婢。”丫兒點了點頭,屈膝道。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要是做針線活累了就去廂房那邊看看,我記得里有一對半人高的紅珊瑚盆景,你讓人搬到內室的床邊擺好,將那對琺瑯彩銅胎的落地花瓶換下來吧。”爾芙知道四爺將她身邊人的膽子都嚇破了,丫兒更是被四爺屢次三番的叮囑,一定要照料她的身子,但是她卻不習慣被人管手管腳的,她說著話就笑著指了指內室落地罩旁邊的那對大花瓶。
那對大花瓶太大、太重,要是有人往里丟點什么東西,還真是不大好發現,尤其是她在注意到丫兒打掃內室的時候,基本上連挪都挪不動那個大花瓶的時候,她就打定主意要將那花瓶挪走了。
正好,今個兒雪媚她們正在清點房。
她大可以挑幾樣合心意的東西,將房間里那些個家具擺件都換一換,反正就說孕期里不宜挪床,可也沒說不能重新布置房間吧,這般想著,她又閑不住了,爾芙放下手里頭蘸滿墨的鵝毛筆,招呼丫兒替自己個兒換上了更方便走路的羊皮小靴,邁步就往東廂房走去。
東廂房前,那真叫一個塵土飛揚。
這也不怪西小院的婢仆,干活不盡心,房鑰匙就在她和瑤琴身上,她和瑤琴在莊子上住了幾個月,房就鎖了幾個月,就算是門窗封閉得再嚴密,塵土都是無處不在的,這幾個月沒通風的房間,猛然一打開,那味道還真是不大好,也多虧房間里的東西,都是些金銀玉器、古董花瓶之類的,要是里面有吃食在,那味道就更加酸爽了。
瞧見爾芙過來,雪媚忙將身上的罩衣脫了下來,又用撣子掃去了身上的塵土,這才湊到了爾芙的身邊,遞出一條素白色的娟帕,輕聲說道“主子,這邊灰塵太大,您戴條帕子遮一遮吧”
“不用管我,你專心清點東西吧。”
爾芙搖了搖頭,拿過丫兒手里那條浸濕的細棉布帕子,遮住了口鼻,邁步跟著雪媚來到了東廂房的門口,瞧著里面已經搬空的兩尊博古架,微微點了點頭,轉身來到了廊下擺著東西的矮床旁,伸手拿過一個汝窯花瓶,又讓丫兒將一尊用五彩玉雕琢的金玉滿堂盆景搬著,徑自回到了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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