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山海族,萬年來都與人類和睦共處,人類弱小,受兇獸侵害之時,我白狼族,你雪女族,要是沒有我們駐守冰雪世界,冰雪系兇獸早就蟲破了冰原雪域,他人類,早死光了”
如今的畫妖師,滿口山海獸山海獸,可誰又知道,在千年前,這世上,雪女、白狼民這樣的存在,根本不是山海獸,而是山海族。
人類曾經也是山海族,跟雪女他們,沒有任何區別,大家都是文明,都是神州生靈的一份子。
可隨著人類的一家獨大,他們棄當年的盟約于不顧,在山海族的家園燒殺辱掠,甚至在犯下了侵略大罪后,還要篡改歷史,用勝利者的口吻給所有失敗者,打上野獸、食人妖魔、怪物和奴仆的標簽。
說人類忘恩負義,是一點也不錯的。
“你要護著秦無涯是”
寒荒沒有說話,而是把秦無涯的牌位抱在了懷里,這就是她的答案。
“行,你行啊,說你雪女族傻,都算夸獎你們了,簡直是愚蠢”別人殺了雪女族那么多人,寒荒身為女王,卻還要去保護一個死人的牌位“你說你雪女族死去的先輩知道這件事,她們該怎么評價你啊,胳膊肘往外拐的女王”
“我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女王。”
面對秦無涯的事,寒荒也只是個被拋棄的可憐女人罷了“但我現在已經出來了,我會去挽救。”
“那這些呢”噩羅皇指著其他的牌位“我要摧毀這些,你總沒意見了”
寒荒只在乎秦無涯一人,對秦家,還真無所謂。
可她無所謂,不代表所有人都無所謂。
“他們的牌位,你也不能動”
虹光一閃,鳳凰之祖出現在了兩人面前,她的腰間各夾了一只雪寶寶“還有,我在屋子里發現了這兩個小家伙,她們似乎是這里的主人的山海獸。”
“呼”
“呯”
噩羅皇突然出手,卻被寒荒擋下,這讓噩羅皇越發不滿“寒荒你個蠢女人又干什么。”
“她們是雪寶寶,是我的族人。”
“那又怎么樣”噩羅皇“她們已經是畫妖師的山海獸了,跟我們不一樣”
“對我來說沒有分別”
寒荒已經失去了雪女族,也就沒了立場,不存在族外雪女和族內雪女的說法,在寒荒眼里,只要是雪女族,那都是她的族人,哪怕這個族人被畫妖師給奴役了。
“你簡直瘋了”噩羅皇說“畫妖師的契約有多強,你不知道嗎”
“契約不是絕對的,我有辦法強行解除。”
山海族有強行解除契約的方法,雖然麻煩,但并不是不可能,寒荒也有著這樣的手段,所以她打算解開兩個雪寶寶體內的束縛,讓其重獲自由。
“可要是她們是自愿的呢”
畫妖師的契約并非一味的強制和洗腦,事實上,畫妖師根本沒有洗腦一說。
眷獸蛋中出來的眷獸,將畫妖師當做父母,這與契約無關,完全是山海獸藏在血脈之中的一種本能,當然,如果父母之后虐待他們,眷獸一樣會有脾氣,雖然不會背叛,但很可能會產生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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