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不是炁先帝的話,誰又有本事,殺了座玄瀆呢
“座玄瀆,真的死了”
宙問虛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座玄瀆死了,你要是說,有人能夠跟他匹敵,那宙問虛現在也能舉出一兩個例子來,可殺了座玄瀆,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啊。
“小輩只是猜測,但更多的,應是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
兇獸動蕩,明顯是感受不到座玄瀆的威懾力,這才因食欲大舉入侵。
可一個人如果沒死,什么樣的情況,會導致這樣的事呢
兇獸對強者的氣息極為敏感,它們雖然瘋狂,可在沒有受到支配的情況下比如畫妖師的契約,兇獸對遠超過自己的敵人,是不會發起攻擊的,座玄瀆對兇獸而言,顯然就是這樣的存在。
可就算座玄瀆收斂了氣息,但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宙問虛,一時之間,也想不明白“座玄瀆,應該還活著,你們派人去找便是,找到了,這兇獸危機,自然迎刃而解。”
“可如今我世人情況危急,小輩怕還未找到座玄瀆前輩,這人世便已經被兇獸吞噬了”司馬涑水“懇請前輩慈悲,為我世人指一條明路”
兇獸是大敵,它們野蠻而殘暴,毫無智慧可言,理論上說,其實是站在所有文明的對立面。
山海族也好,人類也好,他們都源自神州后裔,在宙問虛眼里,都算是他們智慧的延續,就像雪女族是天人之淚所化,人類是女媧所造,本質上說,都是從至高和無上開始的,眼睜睜的看著人類就此覆滅,宙問虛的確做不到。
“唉”
宙問虛嘆了口氣,說“你們人類迫害山海族,這點,早在女媧造人的時候,我就有所預感了。”
“罷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山海族已經滅了,人類還得繼續延續,只見宙問虛看了司馬涑水一眼,后者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了一段信息“去找他,若是你人類能夠請他出山,這世人,還有得救。”
“這,這人是”
司馬涑水畢竟才幾萬歲,對于那些更為古老的偉大存在,他卻是孤陋寡聞,此時得到了其中一位的下落,自然是無比驚訝“感謝始祖慈悲,小輩定會將那位請來,坐鎮欽天監”
“但愿,”宙問虛閉上了眼“老朽只望你人類,放山海族一條生路,留點情面。”
司馬涑水得到了宙問虛的指點,快速退出了天人閣,只聽他對那位欽國使說“快,速去安排,派人到這個地方去找這個人,切記,以禮相待,務必要請這位前輩出山,明白了嗎”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欽國使轉身走了兩步,他猶豫了一下,回身問道“那閣老大人,戊疆郎那邊的事,該怎么處理”
兇獸攻城,戊疆郎拼死抵御,但因為沒有做好足夠的準備,導致戊疆郎損失慘重,死傷無數,情況如此危急,戊疆郎部長已經向欽天監,也就是畫妖師政府高層發來了增兵請求,希望欽天監能夠加派人手,不止是戊疆郎,還有其他的山海官部門,共同對抗兇獸狂潮,以守護人世的安全。
“戊疆郎”
司馬涑水看著欽國使,皺起了眉頭“怎么,你對這事,有看法”
“屬下不敢,屬下只是想問,”欽國使“我們何時派兵增援”
“派兵增援”司馬涑水笑了“不不不,你這問題,問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