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雙目圓睜。
康道長五行道術屬金,符紙屬木,按理說金行破木法,沒想到康道長被反噬,受了重傷。
“我的手指啊”
康道長的手指上半截彎曲,變成一個鈍角,看起來有些滲人,角落里的婦女嘆息著搖了搖頭。
顧道長幾人發現那符紙只被消去大半,還有四分之一貼在皮膚里,臉色大變。
“這位小兄弟,莫非真是符宗高足”
這群人以天虎山顧道長為首,現在,顧道長再也坐不住,震驚地望著秦昆。
這錦絲紙,三斷符都是南宗道會時管王乾拿冥幣黃紙換的,按理說價比千金,但是這三斷符只能符宗真傳會用,所以有價無市,秦昆換來賣不出去,只能自己用了。
當初貼許洋的時候也是忍不住出手懲戒,現在被人當初符宗弟子,秦昆才不會去扯符宗的虎皮嚇唬別人。
“說了我不是,符宗的三斷符而已,會用也沒什么的。許三少,現在能說話了嗎”
秦昆看向許洋。
剛剛康道長的施法許洋身臨其境,念法咒的一剎那,許洋感覺一個模糊的黑影用刀在自己額前劃過一樣,險些生死一線。
許洋摸了摸額頭,還有一截殘留在肉里,手機一照,跟額頭掛了個門簾似的,其丑無比,許洋怨念地瞪了康道長一眼,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康道長現在明白了,那個姓秦的小子古怪無比,顯然大有來頭,他居然在對方面前班門弄斧,老臉羞紅,心中有些怨毒。
“許三少,你看到了,我的符,沒大本事的解不了。今后,你如果再敢拿我妹妹威脅我,就不是斷言符這么簡單了,哼”
秦昆端起桌上的茶杯潑在許洋臉上,豎起一掌狠狠拍向許洋額頭。
這一掌打的許洋七葷八素,跌坐在地上,整潔的西服沾上茶水,被弄的污穢不堪。
“姓秦的,你不得好死”許洋破口大罵。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西服,心中滴血,我的瓦薩其啊
許毅在旁邊雙眼一亮,喜道“老三,你終于可以說話了”
許洋指著秦昆還待罵什么,突然反應過來,摸了摸額頭,符紙已經不見了,秦昆的手里,此刻捏著小半截符紙。
“興了邪了”許洋拿手機找了找額頭,沒有血漬,沒有窟窿眼,額頭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影響到半點帥氣。
“哼,姓秦的,你倒有點本事。本少、本少”許洋看到秦昆眼中逐漸有些不耐煩,心中一嚇,將后面的話吞了回去。
“秦大師手段高深,蔣某佩服。”
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秦昆一看,是蔣正聲來了。
“不敢,雕蟲小技。蔣董,我沒什么文化,比不上你這種大人物,咱別這么文縐縐的聊天好嗎坐在一起吃個飯,再去你們公司把鬧鬼的事一辦,之后再拽文可以嗎另外,叫我秦昆就行,先生大師之類的當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