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個比,許洋,你找的是什么心理醫生一小時咨詢費20萬,怎么不去搶啊到最后,給老子提了一個這樣的解決方法,我靠比我收錢還黑”
心理診所三樓陽臺,李摸著自己發青的眼眶,望著秦昆罵罵咧咧的背影,無奈搖著頭。
真粗魯的東方人聊天歸聊天,怎么還打人呢。
要不是這廝付了錢的話,他絕對要把秦昆告上法庭。
“親愛的杜修,在忙什么東方這個國度真是神奇,我又見到了一個軀體形式障礙的驅魔師,和提亞提斯傳教士一樣的癥狀。”李將熟雞蛋揉在眼眶上,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一個無奈的倫敦腔傳來“李,都說了這是靈魂破損,別用你的專業術語來形容驅魔人的領域好嗎。”
李呵呵一笑“提亞提斯傳教士最近怎么樣了用不用我再飛回去一趟。”
“還是那樣,老覺得自己的頭顱被貫穿了,后腦發痛,口腔發痛。”杜修道,“你的收費太黑,提亞提斯大人知道你的收費情況已經暈過去一次了,就別來添亂了。”
杜修和李聊了一會,想起了什么“對了,提亞提斯大人說過,他是在夢里被一個東方人化身的路西法傷到的,你既然在東方,注意一些那邊的驅魔人。看看有沒有什么人比較特別,幫我留意一下。”
李比較無奈“東方這么大,我的催眠術是對驅魔人無效的,我怎么可能會恰巧碰到你說的那個人杜修,要不然你過來玩一陣子吧,我可好久沒有見到你了。”李突然溫暖地笑了笑,沒人能看見。
杜修似乎打了個冷顫“算了,你這個人比較危險,作為信仰圣光的教徒,我還是避免少和你待在一起比較好。”
涼風瑟瑟,街道不算冷清,晚上9點,這一片繁華的街道到熱鬧無比。
一家西餐廳。
秦昆吃著七分熟的牛排,餐刀敲在桌子上“20萬啊許三少,你特么是托吧這什么s級從業資格證的心理咨詢師給我個提議就是自己去打個炮我艸他xx個xx”
許洋望著秦昆憤怒的眼神,嚇得不知道說什么好,尼瑪,20萬塊怎么了,要了你命似的。李一般人都請不到好嗎媽的我托了好幾層關系請來的啊。
許洋望著秦昆要吃人的表情,現在是知道了,這人恐怕把錢看得比命還重要。
“服務員,給我再烤個全熟的牛排,上雙筷子”秦昆大叫,同時不滿地盯著許洋,“這頓飯你請”
看著秦昆理直氣壯的模樣,許洋揉了揉鼻子,干咳一聲望著楚千尋“弟妹,這脾氣你也不管管”
楚千尋瞪了許洋一眼“誰是你弟妹少胡說。”
楚千尋高冷不過三秒,看著秦昆憤怒的表情,噗嗤笑了出來。今日陪秦昆來看心理醫生,沒想到看了出好戲。
秦昆現在,一邊吃飯一邊用癢癢撓撓著后背,同時抓耳撓腮,無比滑稽,周圍幾個吃牛排的外國人眼睛一亮,羨慕不已。
“oh,iikeitaiter,你們這里會這種工具嗎”
看著幾個老外用蹩腳的中文,比劃著癢癢撓,似乎躍躍欲試,服務員哭笑不得地表示沒有。
老外還惋惜的搖搖頭,朝著秦昆比了比大拇指。
秦昆吃著十分熟的牛排,臭著一張臉道“大小姐,他們在嘰里咕嚕什么呢罵我嗎”
秦昆用筷子夾著牛排,大口吃著,當然,這時候很不想聽見有人說自己是土鱉,否則會給那幫人點顏色看看。
楚千尋無語道“他們說你是一個會享受的人。”
秦昆樂了,心情好了許多“算他們有眼光”
秦昆三人吃完,秦昆洗了三遍臉,這才走了出來。
楚千尋看到秦昆管自己要補水液,哭笑不得“我說秦黑狗,你有這么嚴重嗎你不會是過敏或者風疹吧”
“毛。”秦昆道“說了是中邪了。每時每刻背上都癢,臉上跟被火烤一樣。這特么太邪門了”
秦昆現在也非常意外,牛猛說自己七魄具在,三魂安好,魂魄一點毛病都沒有,人卻成了這樣,說不是中邪,他都不信。
許洋付了賬,這些天和秦昆熟了后多少有點兄弟情義,畢竟患過難的,許洋紈绔一個,出來混講的就是排場和義氣,看到秦昆難受,許洋道“秦昆,要不三哥給你找個葷場子,樂一樂得了。李不是都說了嗎,需要來一發復原神經。”
秦昆比了個中指“放屁老子可是潔身自好的人。趕緊滾吧。”
許洋被撅了一頓,扁著嘴悶悶不樂。
走到車前,秦昆又把許洋叫住。
許洋道“怎么了反悔了趕緊上車,我們去海皇會所,我認識幾個厲害的妹妹那口技,那姿勢,你絕對喜歡”
秦昆打斷許洋“馬凱還沒死吧”
那日馬凱準備弄死許洋,被秦昆在最后一刻救下,秦昆知道馬凱是戴著不知道從哪搞來的人皮法器,才遮掩住身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