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狗到來后沒多久,黃金王公寓的契約斗士,紛紛發現秦昆身旁不知什么時候跟了條憨憨笨笨的小狗。
小狗喜歡大叫,又喜歡咬人,公寓中大多數人都被它咬過,不過看在秦昆的面子上,沒人敢計較。尤其在他們親眼見到秦昆弄死了已經畢業的尸炮之后,昆侖魔這個綽號不脛而走,成為黃金王公寓的最兇狠的斗士。
秦昆這幾天,依然按部就班地練習著柴山刀法,以及業火神罡。
柴山刀法,用得多了,便越來越嫻熟,再沒有一開始那種精神上的遲鈍感。黃金王納蘭德勞勃也給秦昆指點了一下,告訴秦昆這種邪門的刀法需要主動運轉靈力,才能抵擋精神上的斷片,秦昆照做之后,發現情況果然好了許多。
今天,進十死城的第十天,到了秦昆上k臺的時候。
他跟著黃金王,一路穿過血霧,來到了斗獸場。
“黃金王又見面了。”一個滿臉陽光,長著獠牙的少年打著招呼。
這位冥河級的宿主,是虔婆的契約主人。
黃金王點了點頭,虔婆與秦昆兩人,是秦昆那一批僅剩的斗士,能走到現在,算是實力、運氣都不錯的。
秦昆看了虔婆的方向,現在的虔婆,再也不是那個鶴發雞皮的老嫗,變成了一個熟婦,臉上法令紋依稀可見,不過比起之前,年輕了不知道多少歲。
“昆侖魔,原來你也贏了第五戰。”虔婆第四場戰斗沒和秦昆同一個時間段進行,沒想到秦昆也進入了5連勝。
“妖婆,你能贏,我為什么不行”
秦昆對這位拋媚眼的老太婆是一點好感都沒有,沒別的原因,就是兩個字反胃。
也不知道她修煉了什么技能,能把自己變年輕的。
虔婆咯咯笑著,她幾個巨嬰兒子爬在地上,圍著她撒歡打轉。
除此之外,其他人都不認識,秦昆掃了他們一眼,便沉默地站在一邊。
“抽簽結果”
“石錐,對戰法斯特”
“阿普杜拉,對戰哈克扎”
“虔婆,對戰犬云秋”
“秦昆,對戰羅羅提”
“戰斗開始”
k臺依然是那個k臺,臺上的佛魔花如故,花朵已經從臺上開到臺下,蔓藤一樣,每一朵花蕊,都是四五張慘死的面孔,k臺一角的石臺已經被花根扎破,露出血色的泥土,飄著腐臭,格外刺鼻。
第一戰,是一個血氣充裕的漢子石錐,對戰一個黑袍人法斯特。
石錐赤裸著上半身,野蠻人一樣提著大斧,身上紋身無數,他的旁邊,一個死靈戰士和他一樣的打扮,拎著大斧,兩人一陰一陽。
黑袍人的鬼仆,是一個提燈老鬼,幽綠的大號馬燈里,裝著一個沒有嘴唇、雙眼被挖、嘴里冒著火的人頭。
老鬼頭上沒幾根毛,和常年不見光的山谷守墓人一樣,眼睛凸出,幾乎掉在眼眶上。
戰斗進行的不怎么拖沓,到了現在的階段,凡是雜魚斗士,幾乎都被淘汰光了,5連勝的斗士,一上手就是自己的看家絕活,節奏很快。
野蠻人戰士進行猛鬼臨身后,化為一陰一陽各占一半的雙斧戰士,那個提燈老鬼和黑袍人還沒進行猛鬼臨身,就被狂風一樣的大斧砍成了稀巴爛,然后燈里的腦袋滾落在地,流出綠色惡臭的血漿。
“死吧”
野蠻人戰士輕蔑一笑,大斧劈下,黑袍人陰陰怪笑,野蠻人突然發現,自己身體忽然僵住,后背被什么東西在噬咬。
轉頭,只見那個原本滾落在地的腦袋死死啃在自己的肩膀,野蠻人中毒一樣,渾身長出綠色的斑點。
沒一會,斑點蔓延到他的脖子上,野蠻人在無比驚愕中,一命嗚呼。
“獲勝者,法斯特”
“第二場,阿普杜拉,對戰哈克扎”
第二場,是兩位叢林巫師打扮的宿主,秦昆這一次發現,那個叫哈克扎的,很像自己見過的東南亞降頭師哈桑陀,他的技能,與蛇血秘術極其相似,噴射到阿普杜拉身上,阿普杜拉肚子里開始迅速涌動,不一會,鉆出好幾條飽食后的血蛭,每條長達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