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房間”
秦昆納悶,不可能來了半個月,秦昆再蠢,怎么會把房間認錯
打量著這里,百平米的套間,雖然不是總統套的級別,但也夠豪華,與其說這是酒店,不如說是炮房,哪都是床,但不同于刀疤豪的房間,這里到處是皮鞭銬子,顯然鋼牙佬有虐女的習慣。
但是刀疤豪的房間哪去了
轉頭,秦昆看到落地窗,完好無損,玻璃沒碎。再看屋內,一點古怪的痕跡都沒有。秦昆轉了一圈,沉默地坐在椅子上,點了根煙。
“后生仔,你大哥阿豪沒教過你規矩嗎”
鋼牙佬聲色俱厲。
嗯
秦昆突然想起什么,抄起桌上的煙灰缸,朝著鋼牙佬砸去。
“我頂你個肺”
鋼牙佬嚇得急忙捂住頭,他決定,一會哪怕撕破臉,都要崩了秦昆。但是煙灰缸并沒有砸到鋼牙佬,炮彈一樣煙灰缸,重2公斤,鋼化玻璃打磨而成,精致美觀,這時候卻是最大的殺器。
砰
不偏不齊,砸在鋼牙佬床上的女人頭上。
鋼牙佬被濺的滿臉鮮血,難以置信地望著倒在血泊中的床伴,咽了咽口水“挑夠狠辣,女人都殺”
那個被爆頭的女人,殘缺著半張臉,驚恐地盯著秦昆,竟然沒有倒下。秦昆走了過去,煙頭摁在她的腦門上。
“拙劣的鬼打墻。”
啪
鏡子一樣的空間破碎,再睜眼,秦昆回到了自己房間。
依然是剛剛出門前的狀態,秦昆打開門,隔壁不遠處,是驚魂未定的鋼牙佬。
“后、后生仔”
鋼牙佬叫著秦昆,兀自咽著口水,“你剛剛有沒有做奇怪的夢”
秦昆道“嗯,那個女人是我殺的。”
鋼牙佬目瞪口呆“可是、可是她還在我房間”
秦昆捏住鋼牙佬的后頸,額頭抵著他額頭“大鋼牙,你惹了不該惹的人了。”
“什、什么意思”
“喏,你看。”
走廊盡頭,四個歐洲人走了過來,黑色西服,戴著墨鏡,其中有個女人,臉頰在不自覺的抽搐,走路有些狼狽。
“你們是威靈頓的馬仔”鋼牙佬發現后,質問道,“你們來這干什么”
四人沒有理會,突然消失。
走廊中,燈光全部滅掉,只剩下鋼牙佬的房間和秦昆的房間亮著燈,看起來極其陰森,仿佛兩座與世隔絕的孤島,將他們影子拉得很長。
“鬼”鋼牙佬大驚失色,掏出身后的手槍。
“別動”秦昆制止了他開槍的動作,“沒用的。這里是鬼打墻,專門針對你一個人來的,不知道為什么我也能進來。”
秦昆縮回屋子,牛猛說過,鬼打墻只能人對鬼、鬼對人,鬼對鬼,除非對方借助了法器,將陽氣遮掩,才能人對人用。
顯然,這群人用了什么東西遮掩住了自己的陽氣
秦昆除了蜃界符外,可從沒見過人還能施展這么大型的鬼打墻
“挑我叫馬仔出來,今天不把他們打成篩子,我鋼牙佬就倒著寫”
鋼牙佬打開手槍保險,大聲呼喊“魚仔盲章阿克阿敏”
喊聲響徹過道,但是沒一人響應。
鋼牙佬一懵,沉著臉踹開小弟的房間。
“啊啊啊啊啊啊啊”鋼牙佬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
他的小弟魚仔,被掛在一根鐵鉤上,鉤子從口中鉆入,后腦出來,沾著腦髓,整個人好似被風干的死魚。其他小弟,都挺直腰桿坐在椅子上,胸口被鋼釘固定,太陽穴貫穿了一根鐵釬,頭部重重垂下,頸椎似乎都被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