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近臣呵呵一笑,走下神臺,打算束手就擒。
“我從不對我欣賞的人說假話,你手腕有孝骨,俗稱戴孝手,是一種天煞孤星的骨相。如果你不信,可以問問楚道,他應該也看出來了,只是沒有告訴你而已。”
“你”
秦昆氣急敗壞,我天煞孤星我朋友多的如同等等,我好想之前真沒什么朋友,在沒得到系統之前,還有些孤僻來著
秦昆皺著眉,沉默了下來。
葛戰上前擒住左近臣,說是擒,只是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這種距離,足夠了。
景三生、楚道看到葛戰終于出來了。
“師叔”景三生叫道。
再看旁邊,景三生、楚道有些不是滋味,這個人按照輩分,他們也得叫一聲師叔,但是現在,這人只是一個瘋道士、階下囚。
“左家主。”楚道還是依禮打了聲招呼。
“呵呵,楚師侄,你師父洪翼三盞陽燈被我掐滅,算是死在我手里,不用這么客氣。”
左近臣說罷,看著他們道,“你們現在還認為跟著楊慎是對的嗎看看你們,作為我們扶余山人,哪還有點宗師的樣子酆都觀的野道士都比你們過的好啊。”
“左近臣,不要再搖唇鼓舌了。當初南北早早合流,就不會出現今天的情況”葛戰說道。
“合流南北未分,心懷扶余,共奉茅山為祖庭,為什么會合流只是恰巧此代陪天狗楊慎出生在南,你們才想著要爭正統,統南北而已。”
“哼牙尖嘴利。”
葛戰自知說不過他,便不再糾結剛剛的話題,“左老怪,你等著把牢底坐穿吧,我會申請,讓你在黑暗和痛苦中被關押一輩子的。”
“哈哈哈哈,是嗎又能撿回一條老命,真好。”左近臣絲毫不懼回道。
不遠處,一個身影出現。
二十多的年紀,穿著制服,那人拿著油燈,燈花已爆,他看到面前的眾人,訝異了一下,目光停留在左近臣身上。
這個老人,面目平常,在靈偵總局那么多追蹤高手中,無一人能準確繪出此人的畫像,但是他的眼睛,卻與所有畫像一樣,深邃無邊。
“葛組長你們抓到了這個通緝犯”
馮羌臉色一沉,他這次申請了這么多人馬過來,到頭來只是給葛戰當添頭。
第一次獨立抓捕左近臣,就是馮羌帶隊,結果兩個月連個毛都沒見到,后來葛戰親自出馬,近一年的時間,才將他的行蹤捉到,還將他打傷,困在這處野澤附近。
沒想到,最后的時刻,葛戰只帶了3個人,就將對方擒下,這簡直是火辣辣的打臉啊。
這是表示自己的無能嗎
況且這群人中,還有一個令自己非常難堪的人秦昆。
“醒了”秦昆朝對方打著招呼。
馮羌沉默不語,狠狠地盯著秦昆。
秦昆沒理會他的怨念,對著葛戰呵呵一笑“葛大爺,我這法器得取回來。”
葛戰點點頭,這一次擒住左近臣,秦昆立了大功,多虧了這個六芒星,否則的話,恐怕對方有數不盡的靈藥,左近臣的道術對人而言威脅不大,大多為防御類型,但是如果道術能源源不斷的施展,對方恐怕還能輕易跑掉。
秦昆從兜里,摸出了一把剃頭刀,動作凌厲,割掉了左近臣手心一層皮。
雖說秦昆出刀很快,但是幾個人全都看見了那把刀的模樣。
“奪、奪業刀你到底是楊慎的什么人”
左近臣第一個發問。
葛戰、景三生、楚道齊齊看著秦昆。
“我”
我靠,這群道士的眼睛怎么那么尖
“不對,奪業刀與楊爺的骨灰壇存在一起,供奉在符宗五殿元君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