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機磕在桌子上,發出當當當的重響。
以涂庸的修養,這已經代表他很生氣了。
“那個猛鬼旅行社的老板叫什么”涂庸開門見山。
“秦昆”許洋當機立斷,給秦昆賣掉。
“秦昆我明天去見他。你們,幫我操點心。算我涂庸,拜托你們。”
一杯茶喝完,涂庸起身,主動送客。
四人一路被涂庸送出公館,李哲沉思了一下,回頭道“涂哥,我覺得不應該是秦導。他的女友很漂亮。”
“萱萱就不漂亮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秦導和我們不是一類人,他”
“他當然和我們不是一類人。又是一只想高攀的癩蛤蟆,呵呵。”涂庸微微一笑,點了點腦子,“他這里如果夠數,相貌如果得當,我認他這個妹夫。”
涂庸走了。
四個人走在街上,回想起涂庸的最后一句話和他的表情,許洋憋了半天,幽幽道“他怎么到哪都用他的種豬理論吳立斌、秦昆能當種豬的話,其實我許洋也可以。”
噗
于夢欣沒忍住笑了出來。
李哲、武森然隨機跟著笑了起來。
種豬理論,這四個字,太精髓了,完全符合涂庸選擇弟妹的標準。
武森然笑完,拍著許洋肩膀“有夢想是好事,不過我是涂庸,你在我眼里估計連種豬都排不上。”
“去你媽的”許洋惡罵。
翌日中午,秦昆騎車,趕到了北郊白湖鎮老街。
秦昆其實某些方面,繼承了老秦家的樸實,一直以勞動人民自居,這段時間不上班,他仍舊需要找點事干,要不然閑的人心慌。
白湖鎮老街,游客稀稀拉拉,這里佛寺不興,客流大多數是青竹山的制符產業拉來的,估計沒了青竹山符宗,白湖這一帶,真的就是個籍籍無名的仿古小鎮了。
店門口,秦昆大老遠看到一個小攤,攤后是個女道士,相貌可人,戴著墨鏡。
“楚千尋你怎么來了”
變魔術一樣,自行車消失,有些游客以為自己看花了眼,秦昆沒理會那些人的眼光,來到攤位前。
“這是咱倆合伙開的店,我怎么不能來”
是是是,你這么說我不反對,但你這身什么打扮啊
七星道袍,星辰昏暗如凝固的血,繡著金邊,七星連線,女士道髻,頭發披散在背后。尤其這幅墨鏡,這什么鬼
秦昆仿佛看到了一個新崛起的江湖騙子。
“那你能正經打扮一下自己嗎”
“俗人,你懂個屁。”楚千尋不屑回道。
秦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