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出現一個要塞好多的魔鬼從要塞涌出,去了這個城里。我起初以為那些魔鬼要殺我,沒想到只是搶走了我的馬。你們有興趣就去看看,我得走了”
那扈從說了兩句,發現秦昆這邊更陰森,連忙跑路。
“要塞”
水和尚不明所以。
“不過既然是一群魔仆和羊頭怪的蜃靈,應該是黑魂教那位教宗的蜃界吧”
沒有鬼差注意到秦昆的錯愕,他們發現秦昆動了,沒有進城,而是走向另一個方向。
“主子,我們要不要去城里探路”吊死鬼還是熱心問道。
“去個頭,這地方到底是怎么個樣子你都搞不清楚,還去探路他們用的是蜃靈,咱們有蜃靈嗎”
剝皮身為斥候,最不喜歡大搖大擺去探查敵情,誰知道里面哪里是陷阱,哪里是埋伏,一探究竟的想法是沒錯,但把消息帶回來才叫探路好嗎別人殺不死你,但把你綁在那你探路又有何用
最起碼要用蜃靈趟趟渾水啊。
只可惜主子的蜃術一般般,養不出蜃靈,我們又沒有蜃靈驅使。
惆悵間吊死鬼忽然道“我們有蜃靈啊”
剝皮詫異“在哪”
鬼差中一個弱弱的聲音響起“如果我猜得不錯,吊哥說的蜃靈應該在我這”
剝皮一看,徐桃
徐桃眨巴著眼睛“這里的蜃界既然能融合相通,那我的蜃靈應該也能走出鴛鴦樓”
鴛鴦樓正是徐桃給自己勾欄鬼術起的名字。
一眾鬼差望了過來。
沒曾想自家還真有個出其不意的人才
徐桃望著大家注視的目光,搔著頭道“不過鴛鴦樓得立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你們知道的,我鬼術不穩,萬一被其他蜃界影響,也會波及到蜃靈的記憶,他們現在的智商也就招呼一下客人。去打前哨還是為難了點,幫你們當炮灰還行,你們必須跟著”
徐桃對自己的蜃靈表現的極不自信,畢竟有時候賭籌都會算錯,導致好多鬼差賭贏后直接上樓白嫖,剝皮每次來都不給錢的。
自己收點供奉也是為了提高自己造福大家,你不能這么亂來啊
回過神,徐桃看向秦昆,秦昆忽然帶他們穿過一片霧區。
“秦昆”
“秦師兄”
“秦當家,你怎么來了”
霧區里雷絲電雨,四個宿主倒在地上。
一個疲僧人,一個鐵博士,牧魂人古琉斯,石頭人石嶺。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們旁邊,也有一具尸體。
安士白。
除此之外,崔鴻鵠、重傷的妙善、徐法承站在那里。
“別過來那幾個宿主死前下了禁制進來了就出不去了”
崔鴻鵠大喊道。
秦昆看見疲僧人的尸體盤坐在中間,仿佛圖騰一樣,周身裹挾著鐵博士的雷電,牧魂人古琉斯的魂燈,屁股地下坐著石嶺的尸體。
而崔鴻鵠、妙善以及死去的安士白身上,每個人都有一盞魂燈,被電絲牽扯在疲僧人的尸體上。
“沒事,這些是因果詛咒,影響不到我。”
秦昆最多感覺到絲絲麻痹,那魂燈想纏住自己,卻無濟于事,好像秦昆身上因果線太多了,它有些無力。
“你怎么在這”秦昆看向徐法承。
徐法承腦后雷公輪旋轉,也沒受雷絲電雨和詛咒的影響,他身邊的一群鬼差見到秦昆的一群鬼差,困境之下也互相問候了起來。
“牛猛,還沒死呢”飲火鬼熱情道。
剝皮吐出草枝“我去尼馬的吧飲火,你家小白臉謝子遲不是也沒死呢嗎”
牛猛倒是和白無常謝子遲客氣見禮。搭檔馬烈和黑無常大眼瞪小眼,誰也看不上對方,只想打對方黑拳。
徐法承呵斥了一下鬼差,旁邊崔鴻鵠開口道“當家的,要不是徐師兄來支援,我們怕是要死在這了。妙善師兄斗法前就受傷了,我和安士白也敵不過他們,安士白死了,拼死換了兩個人,但那疲僧人和牧魂人直接祭了兩個伙伴的尸體,用了禁術。還好徐師兄及時趕到”
妙善盤坐在地“秦當家,我現在被禁術影響太深,怕是幫不了你們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