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的走了過去,發現這兩個人自己并不認識,不過看年齡都是二十歲左右的模樣,其中一人五大三粗,看上去就像頭熊,絡腮胡子護心毛,為人十分的粗曠。
宗門的長袍如此灑脫,卻硬生生的讓他穿出了獵戶的感覺,不僅胸口敞開,更是將長袍的下擺剪除,袖口跟褲腿卷的老高。
樓乙能夠感受到他體內涌動著驚人的力量,雖然其貌不揚,可是實力絕對十分強悍,而另外一人身形消瘦,樣貌頗為俊朗,只是眉羽間透著一絲陰郁,而且他嘴唇略薄,讓人感覺不太好相處。
此人衣飾十分夸張,且沒有穿著宗門的白袍,身上乃是一件金絲扣花錦線長袍,頭戴一頂華冠,上面鑲嵌的竟然是金光石,這是一種極其罕見的增益靈石,價值無法衡量,如果非要衡量其價值的話,樓乙手里的風靈石,價值不及其萬分之一。
而且他左右手上竟然各帶著兩枚儲物戒指,這東西價值連城,就連一些長老都沒有,他卻一下子擁有四枚,樓乙不得不感嘆,自己在其面前仍然是窮鬼一枚,之前的那點沾沾自喜,瞬間蕩然無存。
樓乙又走進一些,就聽到那高大的男子吼道,“錢貴同為師尊門下弟子,你一定要把事情做的這么絕嗎”
那消瘦的男子竟然是自己的四師兄錢貴,那這魁梧的漢子,會不會是自己的二師兄林熊,剛做出這個假設,果然就聽到四師兄開口道,“姓林的我說過很多次了,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你也沒有這個資格。”
林熊氣的渾身發抖,卻又不知該怎么反駁,倒是錢貴再次開口道,“我知道你喜歡許金鈴,不過以你的身家,能湊足這筆賠償金嗎”
錢貴的言語充滿了蔑視的意味,顯然他根本就看不起林熊,而樓乙卻疑惑的想到,難道自己的師姐家里出了什么事不成而且還需要一大筆的賠償金
林熊一張臉憋的通紅,末了吼道,“錢貴我知道你們錢家有錢有勢,許師妹她只不過不同意與你的婚事,你就出這么下三濫的招式,陷害他們家偷東西,別人不知道你什么德行,老子可是十分清楚的”
錢貴打了一個哈欠道,“你記住,有些事你能管,有些事你管不了,那可是我家的傳家之寶,她那賤爹給弄丟了,難道不該賠給我們嗎”
林熊氣的頭上直冒煙,卻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樓乙倒是在一旁聽出了個大概意思,也就是說許金鈴的父親弄丟了錢家的傳家寶,被人發現后索要賠償,而許家賠償不了,就被認定為偷竊,錢家施壓許家,所以自己師姐這段日子過的才如此不開心。
樓乙一張臉頓時黑了下來,通過林熊與錢貴的對話,她已經百分百確定這件事有蹊蹺,恐怕是錢家設的局,他一定要盡快找到許金鈴,然后當面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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