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人心里燃起了希望的火焰,他們感覺熱血沸騰,原本早已沉寂下去的斗志,再一次被點燃了,誰說天賦平平,就注定一事無成,樓乙他做到了一鳴驚人,燕雀焉知鴻鵠之志
樓乙并不知道他的行為,點燃了浩雪宗上上下下的斗志,大家都在訴說著今日這一戰,人人眼中都有燃著希望的光芒,而這位始作俑者,卻獨自一人,坐在洞府的琊廊之下,暗自神傷
他不爭氣的流著淚,心里很痛,很痛,握在手里的三足金蟾盞,不斷將人生八苦的酒液,送入他的口中,他笑自己下賤,該放下的卻怎么也放不下。
他恨自己沒用,明明都已經結束了,卻為何又要去聽之任之,他如何對得起死去的大哥,如何讓九泉之下的他得以安息。
眼淚滑落到酒盞當中,酒變得更加苦澀了,以往的時候,他一盞酒入肚,準保自己醉死過去,可是今天這是怎么了,都已經喝了三盞了,為何就是喝不醉呢
酒液化做的靈氣,在體內瘋狂的亂竄,樓乙也不去梳理它們,任由它們橫沖直撞,要知道這可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可是他現在就是如此任性,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身體狀況。
這時洞府外面傳來了聲響,有人此時來拜訪他,他不想去開管這些,猶自飲個不停,然而那禁止卻一直響個不停,這讓他非常的煩躁。
樓乙有些醉眼朦朧的站起來,挪動著身子走向洞府外,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打擾他,究竟是誰這么沒有同情心,在這個時候來看他笑話,讓他難堪
禁止之外只有一個人,原本樓乙以為,至少會有那么個人,比如闞冬,比如高大力,比如薛忘情,亦或者那個看他不爽許久的韓持大長老。
然而這些人都不在,洞府外站著一個俏生生的身影,正是花如眉,只是此刻她看上去情緒很不穩定,焦急的在洞府外來回踱步,并不斷的觸發洞府的禁止。一臉的緊張。
樓乙將禁止打開,花如眉猛撲上來,撲進他的懷里,粉拳不斷的打在他的胸膛上,哽咽著說道,“你這個壞蛋,你這個壞蛋,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樓乙迷迷糊糊的看到一個紅色的身影,加之酒精上頭,竟然將花如眉當成了公孫霓裳,他一把抓住花如眉,醉醺醺的嘀咕道,“你別走,你別走啊”
花如眉被他抓的很疼,抱怨道,“你輕點,你弄疼我了”
樓乙卻說什么也不肯放手,花如眉沒有辦法,只能勉強扶著他,將他送回了洞府里,結果這家伙躺在床上的時候,卻順勢將她扯到了懷里,手腳開始放肆的亂摸起來。
花如眉一臉的嬌羞,幾次想要掙脫出來,可是這家伙的勁實在是太大了,而且她本身也十分喜歡對方,結果掙扎了幾次后,也就順從下來。
這一夜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挺下來的,次日清晨只感覺自己無論如何也起不了床,側過身來如玉一般的肌膚,在被褥中若隱若現,在她旁邊躺著的,是仍舊沉睡不醒的樓乙。
她蹙著眉頭想要起身,卻感覺骨架都要散掉了,不由得嗔怒的拍向樓乙,抱怨道,“死鬼,使那么大勁,差點被你給折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