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們領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嗎”
“兄弟們抄家伙,弄死這個老幫子菜”
“殺”
聲音從四周傳來,氣氛頓時劍拔弩張,喪虺嘆息一聲,這聲音雖不大,卻令樓乙渾身一顫,這氣息實在是太過危險了,原本比較平靜的海面,頓時巨浪滔天,無數漆黑的觸手,從洪淵之中探出。
那些巨大的飛魚,猝不及防被觸手纏繞,隨后就聽到慘叫聲傳來,戰斗一觸即,飛魚上的修士,自然也不甘心坐以待斃,圍繞著渡淵舟,展開了進攻。
一時間海浪滔天,各色的能量碰撞,將黑夜映得猶如白晝一般,樓乙借著術法的光面才看清楚了這些人的樣子,那飛魚似乎是血背魟魚,本身含有劇毒,而且奇毒無比,被它大刺刺中之人,必死無疑,是一種十分棘手的海獸。
沒想到他們竟敢乘坐此魚出入洪淵,而這些阻攔他們的亡命徒,一個個也是面容可怖,他們的臉布滿了疤痕,從左右兩側形成一個十字型,這肯定不是戰斗所致,而是他們自己所為。
對自己都如此之狠,可想而知對待那些無辜的商客了,這些人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僅憑這一點,就足以證明他們的亡命本性了。
男的全都著上半身,下身穿著短褲,手里的武器也是無花八門,從靈器到寶器乃至法寶,什么都有。
女的大多污穢不堪,有的甚至也跟那些男子一樣,著上半身,戰斗起來也是極為的彪悍,讓樓乙感到瞠目結舌。
就在他觀察四周形式之際,后十三從后方走了過來,冷冷說道,“看夠了嗎看夠了就動手”
樓乙默默嘆了口氣,這女人先入為主的毛病,實在是越來越嚴重了,可是同她理論大抵是沒用的,因為對方根本不會理他。
一道碧綠之光照亮整艘渡淵舟,隨后就見金光呼嘯,光矢如同暴雨般從渡虛舟上飛出,無情的射向對面的修士,原本喪虺是不想讓他們牽扯其中,以防照顧不到。
不過他現在看出來了,這些海盜都只是普通的嘍啰,并沒有特別厲害的人物出現,所以他也就沒有動手阻止,反而故意放慢了節奏,給兩人表現的機會。
這些海盜大都是第一次出來干這事,由幾個熟練的帶著出來漲漲見識,畢竟干這一行,也是提著腦袋玩命,損耗那是家常便飯之事。
但是出來做這行,大都也是走投無路之輩,也有一些亡命徒,自愿加入其中,贏了還活著,自然過的逍遙快活,死了都話也無話可說,就當是命賤喂了海獸。
他們這種人可不信什么淵虛之說,總想著早死早生,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更何況干上一票大的,可以舒服好多年,這種日子自然是又刺激,又有快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