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光柱籠罩整個宋家,慘叫聲此起彼伏,一道血影以驚人之速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樓乙眉頭一皺說道,“是你”
來人正是一直蟄伏與宋家的王守邦,當初因為樓乙的關系,他遭受到了嚴重的反噬,血之贊歌可不是什么正派功法,反噬之苦可想而知。
這一百多年來,他想盡了一切辦法,最終在王家的秘密協助下,終于讓他找到了解決之法,反噬之苦可以通過飲血來止住。
而宋家當初被救治的那個老頭,似乎身體殘存著某種特別的力量,最終在其逼問下,宋家老祖道出了這個秘密,這讓王守邦感到亢奮,覺得找到了一條成就大乘之路的快捷之徑。
最終自然是王守邦修習了血嬰,并將宋承基煉成了血傀儡,同時以他作為掌控宋家的眼目,逼迫其不斷為自己獻上活人以供他參悟這門邪功。
經過這么多年的收集,才有了如今的局面,原本再過個幾年,他就能夠順利以此法突破合體,成為比肩老祖宗的存在,豈料人算不如天算。
不過也不重要了,以整個宋家為祭,也足以讓他做到這一點,而他現在要做的,不過是將這些人都干掉,再將他們統統煉成血奴,到時候這北域之地,還不是他一個人的天下嗎
“小子,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想著怎么才能一解我心頭之恨”王定邦獰笑著看著他。
樓乙打量著如今的王定邦,渾身上下皆是疤痕,看來他當初不僅是遭受了反噬,更被陣法爆炸所波及,他身上的氣息無比龐雜,甚至怨氣沖天。
樓乙的眼瞳慢慢閉合,雙手合十輕聲道,“眾生好度,人難度”
王定邦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問道,“你在裝圣人嗎”
樓乙的眼瞳張開,梵音繚繞在側,一片金光刺目閃耀,一個巨大的金色光環出現在了蒼天之上,灑下萬道金輝,只要被這光芒掃過的血奴跟血魁,盡皆化為泡影,消散在這世間。
“怎么”王安邦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你難道不知道,這門功法是殘缺不全的嗎”樓乙金色瞳孔閃耀著光芒,冷漠的問道。
“殺了你再想辦法補全這功法,也為時未晚”王定邦手中血光一閃,一柄血色重劍橫掃而來,殷紅的劍刃之上,如同剛剛飽飲獻血一般。
樓乙利用柔風細雨訣閃過他的攻擊,與之展開了廝殺,同時宋承基則在一側不斷為王守邦抵擋攻擊,雙方在天空之上殺得難解難分。
而此刻地面之上,李闖氣喘吁吁的收回了手中彎刀,宋軒文奄奄一息的躺倒在地,張張嘴問道,“你究竟是誰”
李闖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指著自己的義肢說道,“你真的不記得了”
恍然間,宋軒文似乎想起來了,自己那個殘廢兒子,曾提起過有個不自量力的廢物,被他砍了一腿一臂,他嘴角帶著苦澀的笑容,睜著眼睛死去了。
無神的眼瞳內,蕩漾著的是漫天的金光,他仿佛感覺心靈受到了凈化,這一刻似乎什么都不再重要了,周圍的一切變得漆黑,唯有那一縷金光成為了最終的定格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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