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在管理者封印此樓的情況下,還能夠自由進入此地的,自然是比管理者權限更高之人,而他便是乾子豪了,作為書院院長唯一的親傳弟子,乾子豪也被賦予了院副的名諱,說白了就是在三院之中,他的地位僅次于院長。
樓乙聽到這個聲音,勉強的笑了笑說道,“你來的可真及時啊”
乾子豪對于他磕磕絆絆的話語沒做任何回復,只是輕輕揮了揮手中的令牌,禁止之力便從他的身上消失了,樓乙活動了一下恢復自由的身體,指著滿樓的人說道,“嘿怎么樣,這一網魚兒多”
乾子豪沒理他,而是徑直走向了作為書塔管理者的古夫子,他開口問道,“為什么這么做”
在乾子豪說話的當口,古夫子感覺自己身上的壓力稍稍退了一些,雖然仍然被壓制著,但是卻可以說話了,他緩慢的抬起頭來,看著乾子豪的眼神之中,竟然充滿了怨毒之色,他瞪著對方說道,“你認為呢”
“明白了”乾子豪看著他樣子,似乎想通了其中關竅所在,不由得搖頭嘆了口氣。
“你少在這里惺惺作態,我古家世代忠于書院,可是換來的卻是什么呢你跟你師尊兩個人輕松的奪取了我古家奮斗了數代人的一切,一切”古夫子蒼老的臉上滿是扭曲之色,他大聲的咆哮道。
乾子豪看著他,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平靜的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師尊跟我并不需要這些的。”
哈哈哈哈哈哈
古夫子笑了,笑容看起來十分的痛苦,他的眼中帶淚,低聲道,“可笑,真是可笑啊”
乾子豪沒有說話,樓乙也靜靜的等在一旁,這是書院的事情,他一個外人不好參與,他要的只是一個結果而已,過了沒一會古夫子再次抬起頭來,他望著乾子豪問道,“可笑不可笑我兒為了書院戰死沙場,我先祖追隨天人一院長死在了霖霧谷中尸骨無存,我古振書一生為書院鞠躬盡瘁,可是書院是如何回報我古家的”
古夫子抬起頭來看向上方,憤怒的吼道,“他廖無涯就是一個弒親滅族的魔頭,何德何能成為書院的院長”
他又低頭望著乾子豪,眼神之中充斥著憤怒、嫉妒跟不甘心,他質問道,“你一個乳臭未干的小輩,何德何能位居我等夫子之上”
樓乙聽到這里,頓時明白了此人為何會如此了,原來又是一場為了權力的斗爭,乾子豪是個什么性格,樓乙大抵猜的到,至于廖無涯,雖然他并沒有接觸過,但是若廖無涯真是為了權力的話,樓乙猜測他也不會甘于屈居艮岳洪之下,看來都是這老頭自尋煩惱了。
任何一個家族乃至宗門,都會遇到這樣的事情,而往往外部的敵人,就是通過這種方式來蠱惑對方,都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句話實在是一點也沒說錯啊
古振書想要掙脫出來,他渾身氣息凝聚,身體顫抖個不停,眼神之中帶著要吃人的目光,死死的盯著乾子豪,后者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用手指點了一下對方的身前,一股更加強大的禁止之力,就將古振書再次禁錮了起來。
乾子豪在這些人中走動,一一辨認他們的身份,結果發現只有不到一半的人來自三院,剩下的大都來自外面的家族,只是令他意外的是,這其中竟然仍有艮家之人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