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樓乙苦苦思索這一切的時候,在巫族祖地的地下,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這里存在著一條通道,通道的盡頭似乎有著一抹微弱的光,有涓涓流水的聲音從通道中傳出,隱約間似乎還有微弱的喘息聲發出。
突然那通道盡頭之中傳來一聲極為微弱的聲音,那是一個非常悅耳的聲音,只是太過虛弱了,“不不要不要迷失了自我”
之后通道內的涓涓之聲仍在,微弱的喘息聲仍在,但卻再也沒有人說過話了
樓乙這邊似乎也冷靜了下來,囚牢眼見于此自然是各種出演挑釁,同時向對方發動猛攻,而這一切落在樓乙眼中,更加證實了他的猜測,只是如今他不能攻擊那些血藤,便送不出去消息,那么最后一座祭壇何時能夠倒下,便成了一個問題,這始終令他非常的不安。
就在樓乙心緒不寧之時,最后的一座祭壇旁,一個男子正擋在祭壇與人之間,他便是扁霍
在他的背后是窮兇極惡的血奎尸魔,對他不斷發動攻擊,而在他的面前,喪虺、帕戈塔、蒙格魯等人則憤怒的注視著他,許氏三兄弟此時也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你到底什么意思”帕戈塔沖其吼道。
扁霍看著對方說道,“我說過了,它不可以被摧毀”
“為什么”對方繼續厚道。
扁霍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可能是直覺吧”
蒙格魯眼中帶著思索之意,其實他也曾懷疑過這件事,因為祭壇實在是太顯眼了一些,雖然破壞它們廢了不少事,但是總感覺那里不太對勁。
喪虺周身散發著可怕的氣息,他從剛才開始共射出了七矛,全部命中了眼前這人的要害,然而這家伙就是不死,他不僅阻擋著自己這邊人靠近祭壇,同時也阻止著那些尸魔們沖向他們,這個家伙實在是太怪了。
“扁霍前輩,你這么做會讓我們樓主陷入困境的”許人心平氣和的說道。
扁霍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但請相信我,它不能被毀”
“那我們接下來干什么大眼瞪小眼等死嗎”帕戈塔憤怒的吼道。
嗖
轟
就在帕戈塔怒吼的一瞬間,喪虺再次投出飛矛,但是這次的目標卻是祭壇而不是扁霍,但是扁霍卻用其身體,擋住了那飛矛,他近半個身子被飛矛炸碎,就在這時許神跟許鬼同時上前,想要從兩側繞過去。
卻在這時一股驚人的壓力驟然展開,兩人變得寸步難行,他們震驚于扁霍竟然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不僅是他倆,其他人此刻也全部被壓趴在了地上。
“你們若是顯得無聊,不妨在巫族祖地內尋找一番,看看是否會有收獲吧”扁霍指著下方的巫族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