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兄,真的不是,實在是這事情”江自流都快哭了,怎么放在乾坤戒里的訂金還會丟了呢
甚至,江自流都有些懷疑,會不會金洪澤給自己的訂金,本身就有問題,是什么自己無法看透的幻術但是,這個懷疑真的說不通,如果金洪澤不想花錢,那就不要同意常青川的開價就是了,何必再耍這種手段呢。
何況就算真是使了手段,可這又有什么用呢,難道讓我江自流來補這個窟窿可問題是,金洪澤拿出這么大一筆錢,都已經是掏空家底了。我江自流一個小小的丹師,就算在厲山派丹堂能撈點好處,也遠遠比不上堂堂丹道宗師啊。
又或者,是想坑常青山,結果法術時間沒算好還是說,想空手套白狼,紅塵的人白出一回力
江自流一瞬間想了很多,可怎么想也想不通,怎么會發生這種事情。
常青川在旁邊等得不耐煩了,但對方畢竟是客戶,是財神爺,也只能壓著脾氣,擺了擺手說道“江兄弟,若是忘記把訂金帶來了,咱們換個時間再碰面就是了。”
“不是,常兄稍等,請聽我說”江自流頓時就急了,連忙叫住常青川,期期艾艾的說道“常兄,這個訂金的事情,你看能不能緩一緩,先請那位銀牌把事情做了,反正我們又不可能賴賬。”
訂金的事情,江自流想了很多可能,但不管是什么可能,現在拿不出訂金是真的。而且,這件事情,他也不敢回去和金洪澤說。萬一真得是在他手里給丟了,那可真是跳到海里都洗不清。
因此,江自流只得向常青川開口,希望能夠把訂金緩一下,讓對方先把事情給辦了,到時候需要付全部賞金時再說。
常青川皺起眉頭,看著江自流,問道“江兄弟,你不會是,想坑哥哥我吧。”
“那怎么可能呢,我就是坑誰,也沒膽子坑常兄你啊。”江自流連忙辯解道。
但是,常青川卻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江自流,毫不客氣的說道“說實在的,江兄弟,不是哥哥說話難聽,我還真得是信不過你。該給的訂金,一文也不能少,什么時候你們把訂金給了,我這邊才好聯系人出手。”
江自流被逼得沒辦法了,只得一臉頹然的說道“常兄,在下就實話實說吧,訂金的確是準備好了,但是不知怎么搞的,在下一路過來也沒走幾步路,那訂金卻離奇的不見了。”
“哈哈,江兄弟,你這個笑話,可是一點也不好笑。你也是修行之人,難不成還把訂金掛在腰間,被什么小賊給摸了去嗎”常青川根本不相信江自流的話。
“常兄,在下所言句句屬實啊”江自流苦著臉說道。
“好了,江自流,別說那些沒用的,我看你是看這筆訂金動了心思,這才編了個如此荒誕的借口吧。還什么丟了,東西放在乾坤戒中會丟了好家伙,自己想撈好處,卻讓老子給你頂雷,你打得倒是一手好算盤”常青川立刻就變臉了。
就算江自流說得是實話,那訂金真得莫名其妙就丟了,可和他常青川也沒關系。而且,要是真丟了,常青川就更不能一起擔這風險了,那訂金可不是仨瓜倆棗兒,
如果到最后,事情已經辦完了,結果金洪澤那邊只肯出一半的賞金,江自流又湊不出訂金,常青川找誰說理去。那銀牌刺客,可不是好糊弄的,到時候常青川錢沒賺到,很可能連性命都要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