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極劍宗這幾人看來,這就像是一場考驗,如果葉贊等人乖乖跟著去了刑堂,那就是把他們北極劍宗放在眼里了。而反之像現在這樣,居然還敢出手反抗,這就明顯是沒把他們北極劍宗放在眼里。
北極劍宗的人,會有這樣的想法,倒也并不算是多么奇怪。在他們的眼中,玉清宗不過是一個曾經三流,如今二流的小宗門而已,拿得出手的也就是一個莫如是。至于大自在宗,雖然同為頂級宗門,可是門人弟子稀少,幾乎稱不上是一個宗門,在這極北之地的影響力也很小。
這樣兩個宗門的人,在這北極劍宗的地盤上,就應該對北極劍宗恭恭敬敬的,他們北極劍宗的人說什么就是什么,讓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別說是出手反抗了,就是嘴里多一句抱怨,那都是對北極劍宗極大的不敬。
而事實上,很多二三流宗門的門人弟子,前來北極劍宗拜訪的時候,也的確都是這么表現的。或許也正是因為,那些人曾經無比恭順的表現,才讓北極劍宗的人們愈發覺得,這一切是多么的理所應當。
可是這一回,葉贊和林家姐弟,顯然是沒有那樣的覺悟。
葉贊與那趙景勝,轉眼交手數個回合,劍氣激蕩的力量,逼得周圍圍觀之人不住后退,讓出一片頗為廣闊的空間。而這片空間中,籠罩著淡淡的冰晶霧氣,兩人的身影都顯得有些模糊,不時有耀眼的劍光迸射而出。
那趙景勝實力不弱,否則也不會被選來做這件事情。他那一柄冰晶飛劍,在空中劍光流轉分分合合,時而化為一條冰雪巨龍張牙舞爪,時而又化為萬千冰晶暗藏殺機。那沖霄的劍意,結為道域籠罩這片空間,如萬載冰峰散發的凜冽寒意,冰結空間中的一切存在。
而周圍那些北極劍宗的門人弟子,一個個看得如癡如醉,不時發出一片叫好之聲,仿佛趙景勝下一刻就要將葉贊斬于劍下了一般。
可惜,這趙景勝碰上的對手是葉贊,而不是一個尋常小宗門出來的金丹宗師。
盡管葉贊不好放出蟲族道兵,更不好使用玉球空間的武器,但即便只憑自身的實力,要對付這趙景勝也并不困難。
單單就憑著洞察之道,葉贊就能夠清楚的看到,對方招式中的每一處破綻。因此,從始至終,他都是手持千光劍,仿佛十分悠閑似的,東挑一劍,西劃一劍,便將對方的重重攻勢瓦解于無形。
又數招過后,周圍那些圍觀之人,也漸漸感覺到有點不對,再沒有人因為趙景勝的驚艷劍技而叫好了。有那眼力好的,甚至臉上不禁露出幾分憂色,心中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而趙景勝本人,自然更是深有體會,每一招攻勢都被對方輕松瓦解,這顯然不是什么巧合。只是這樣的情況,不但沒有讓他沉下心來正視對手,反而激得心中升起難抑的急躁。
趙景勝原本想借這機會揚名露臉,可看情況似乎有被打臉的可能,尤其是還當著這么多同門的面,這以后還怎么面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