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為康搞不明白，納悶的看著她。
孫明明詫異地看著他說：“你不會不知道吧！動了心臟手術，腦袋也壞了！前段時間，你不是叫兩個女的來還錢啊！好像有一個在醫院里還見到過！”
孫明明這么一說張為康知道了，肯定是陳靜瑄姐妹倆個偷偷的給自己還錢了。
知道這個消息，他也說不上是高興還是沮喪！說是自己不沾人家的便宜，可自從認識到現在，衣服，手機，紅包，藥費，還少嗎！而且最讓他害怕的是，他似乎對陳家的這種“施舍”越來越沒抵抗力了，甚至越來越坦然了。
孫明明兩個人疑惑地看著他。
“都是些人情債啊！”張為康嘆了口氣。
直到進了牛大海的辦公室，他才調整好了情緒。他對牛大海說明了來意，出乎他意料的是，牛大海爽快地說：“沒問題，不就是一張破球桌嗎！我說了就算，不用給陳校長匯報，什么錢不錢的。請大哥吃頓飯就行！”
張為康高興的說那我可拉著走了，他擔心牛大海反悔。
牛大海這時候笑瞇瞇的說：“請頓飯很簡單啊！我聽說你包掛的村，有一個民族餐館，那里的大梁骨特別有名，怎么樣？什么時候請我們到那里嘗個鮮就行！”
張為康一聽驚喜不已，他高興的是沒想到馬家飯店現在這么出名，于是痛快地說：“好啊！不過得等我安頓好，到時候叫著王校長、曾主任過去打球。我保證飯管飽，酒管夠！”
牛大海一聽挺高興，說：“走，咱們到倉庫，我幫你弄出來！”
張為康大喜，趕緊給馬明軍打了電話，讓他給找輛小貨車過來。
等到小貨車進了校門，張為康看到了開車的馬明涵時，被結結實實的鎮在了當場。別說是他，就連在院子里一起站著聊天的早已經沒有了年輕人的沖動的王平一和曾賢河都驚訝不已，因為那種強烈的對比太讓人覺得新鮮和刺激了。
你見到過如此漂亮的姑娘開著一輛破舊的小貨車嗎！這么漂亮的姑娘本應該開的是奔馳寶馬，至少也是一輛小轎車，哪怕騎一輛自行車也好吧！
可現在像馬明涵這樣的美女居然開了一輛小貨車，而且還是如此齷齪的一輛破車，掛斗上渾身到處都是“牛皮癬”，有蹭掉的車漆，還有收廢鐵的廣告、聯系電話，這給人的視覺效應太強烈了。
本來是“香車美女”，現在倒成了“破車美女”，可那震撼卻絲毫不輸香車美女，張為康這時候甚至想到了如果是陳靜璇開著這輛車，效果肯定也會很驚人！
這種震撼還是馬明涵沒有下車引起的，再等到馬明涵從駕駛里跳下來，雙手一擼手上白手套，用傲然的眼神打量著院子以及院子里站著的這幾個人時，那咄咄逼人的英氣，更讓幾個男人目瞪口呆，驚訝不已。
甚至好多年以后，這幾個人還會清晰的記得當時的情景。而牛大海更是只要有機會就會會對別人講：“你們看見過美女開破車的情形嗎！我就見過，哎呀，那真是......”他始終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描述那種情形，一切只能意會而不能言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