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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得喝大了,酒場上,只要一旦開了頭就很難收場了。
孫鳴比較滿意,給雷紅艷說道:“紅艷主任,我一直有個觀點,吳主任她們也知道。這人啊,能不能干工作和能不能喝酒是成正比的。能喝酒就能干活!誰不知道喝酒傷身體啊!如果一個人連身體都不要去喝酒,你說他能不拼命干活嗎?所以能喝酒就能干活!能干活就能喝酒!”
這顯然是偷換概念的一個玩笑,大家都笑了起來。
沒想到孫鳴話題一轉,看著張為康說:“小張,以前我一直以為你能干事,沒想到今天一看,你喝酒太熊,工作嘛,我看也好不到哪里!”
這話聽起來是批評,但是卻讓在座的大家、特別是年輕人聽的嫉妒。
這哪是批評啊!這不就是對張為康的肯定嗎!大家不禁對張為康刮目相看,這個小子不知道什么時候進入了領導的視線!
這話說的張為康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但是又有點不好意思,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他的臉騰地紅了起來。
倒是吳萍勸他,也算是為他求情了,“我看為康就少喝點吧!你看他的臉這么快居然紅成了這樣子!”
雷紅艷和老李兩個女同志也點頭表示同意。
老孫卻說:“臉紅可不代表不能喝啊!人家不是說酒場上就怕四種人,喝酒紅臉蛋的,扎小辮的,戴眼鏡的,吃藥片的!喝酒臉紅可是排名居首啊!”老孫人老,喝了點酒在這場合也放得開。
張為康紅著臉解釋,“我是真不行!”說完這話他就有點后悔,這種帶歧義的話在酒桌上最容易被人捉住不放。
果然,老孫哈哈大笑。
張為康心里罵了他一句,臉上裝作不明所以。
身旁的田間說話也只是說半句,“男人可不要說不行啊——”
吳萍“咳”了一聲,心說這里還有沒男朋友的小姑娘呢!
酒桌上這樣的笑話是最普通不過了,也沒有多少禁忌,但有一個前提,是要領導認可。
可這會兒,孫鳴正在和雷紅艷閑聊,這樣,大家也就不在談論這個話題了,都注意聽孫鳴和雷紅艷兩個的談話。兩個人說的是黨校同學時的軼事,這些不牽涉領導的**,而且還要有聽眾的捧場。
原來,孫鳴和雷紅艷是市委黨校第二十期中青班的同學,當時孫鳴是班長,雷紅艷是黨支部書記。聽他們話里的意思,孫鳴當時是副區長,是班里年齡最小的,而雷紅艷是班里年齡最大的。所以這會兒,孫鳴一口一個大姐。
當時之所以讓最年輕的孫鳴擔任班長,自然是看中了他手里的權力,方便班級活動。因為這一屆的其他人雖然級別都差不多,好多盡管還是市里重要部門的副職,但是遠沒有一個區的副區長權力大!
談到這里,雷紅艷說:“你看孫書記升得多快,這才三年不到就是副書記了,眼看著副書記也快兩年了吧!”
“大姐,你過獎了!用干部就象裁縫改衣服一樣,男衣改女衣,這叫交換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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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下衣改上衣,這叫提拔使用,背心改胸罩,雖然是平調,但位置重要,變來變去,我啊還是那個小背心!”孫鳴一本正經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