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邊的女人胸口起伏,呼吸急促,手觸著女人溫軟的腰肢,呼吸著女人帶著酒味的糜香口氣,張為康綺念頓生。
張為康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告訴自己不要對不起小涵,不要對不起小涵。
可對得起小涵,似乎就對不起瑄姐。
陳靜瑄好像酒意越來越重了,她幾乎整個人都靠在了張為康身上。
張為康一邊用手給她不停地撫著后背一邊皺著眉頭的嘟囔著,“怎么喝這么多,真是,怎么喝這么多!”
“你別管,別管……整天不是工作就是孩子,我還不能放松放松!”陳靜瑄滿口的酒氣,這會兒的話像是在囈語,身子軟軟的幾乎是躺在了張為康的懷里。
前面的出租車司機時不時從觀后鏡里看他們一眼,估計搞不清這兩人是啥情況,但根據經驗,估計得發生點什么。
張為康緊壓著身體的沖動,有些尷尬,低頭看了看懷里的瑄姐。女人雙頰暈紅,云蒸霞蔚,雙眼迷離,紅唇翕動,頭發凌亂,毛衣外套敞著,里面軟滿的胸脯斜斜地似乎要擠出高領毛衣的束縛。
眼看著快到了小區門口,張為康把她扶正身子,低頭湊近身子找著她外套的紐扣,費勁的給她扣好。
春寒料峭,車里的暖風和酒后的燥熱被風一激,難免會風寒傷體。
出租車直接開到了樓下,張為康連攙帶摟、半扶半抱上樓走到了門口,他喘著粗氣湊在陳靜瑄的耳邊問鑰匙在哪里?
陳靜瑄恍然“嗯”了一聲,扯開手提包,暈頭轉向的滿包里找鑰匙。
張為康心想完了,她是臨時想起到這里來的,能帶著鑰匙嗎!雖然這樣想,但是他還是帶著希望幫著她在包里找。還好,一陣亂翻,在一包女士用品的下面居然真的找到了鑰匙,張為康認得就是這里的家門鑰匙。
陳靜瑄一把搶過來,自己逞能地去開門,費了半天勁也對不準鑰匙孔。
張為康搖頭苦笑,心說看起來叱咤風云的女強人,這會兒居然成了撒潑耍賴的小女孩。他從小女孩手里摳過鑰匙,一手攬著她,一手費勁的打開了門。
按理說這里已經有段日子沒住人了,但令張為康詫異的是這里居然很干凈,而且房間的暖氣也一直開著,似乎隨時準備有人來住的樣子,要不然就是陳靜瑄經常讓人過來打掃!
張為康詫異著打量著客廳四下,把陳靜瑄放在了沙發上,自己去燒開水,總不至于連開水也是隨時準備好的吧!
不過房間的飲水機上的礦泉水桶倒是滿滿的,張為康心想這桶水還不知道多長時間了,說不定早就過期了,就轉身去廚房燒水。
回到客廳,他卻發現陳靜瑄已經把上身的毛衣保暖衣脫掉了,只穿著一件薄薄的棉質長袖內衣,柔軟胳膊一只搭在沙發的靠背上,另外一只幾乎垂在了地上,緊繃的胸脯上下起伏,而且嘴里還兀自喃喃的喊著“熱,熱,怎么這么熱呢!”
陳靜瑄皓腕雪白,上面帶著一只水潤光亮的玉鐲,憑添一抹女人溫潤。她白膩的脖頸上帶著一條細細的黃金項鏈,更增一股女人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