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也是魚類活動的高峰窗口期,是收取漁獲的最佳時段。
幾乎讓李君閣連竿了,除了吉羅魚,軍魚,鯪魚也在水面搶食。
鯪魚肉可以加到丸子里,李君閣留了一條大的,軍魚可以做糖醋魚剁椒魚,李君閣留了兩條兩斤左右的,吉羅魚本來就不大,李君閣留了三條一斤多的。
每次溜翻一條,阿音便嘻嘻哈哈地伸出抄網將魚抄起來“二皮你釣魚真是太厲害了,這魚排著隊的上”
李君閣說道“這就是我不喜歡一早一晚來這湖里釣魚的原因,跟菜市場似的,一點釣魚的樂趣都沒有了”
說是如此說,這些漁獲也花了兩人三個小時,天已經黑盡了。
李君閣拿出火捻點燃火把,將竹筏撐到水井邊上停下,將吉羅魚單裝一簍,軍魚和鯪魚裝一簍,將魚簍掛上繩子,和最早幾條鯰魚的魚簍放在一處。
回來對阿音笑道“保底的有了,要是抓不到怪蟹野雞竹鼠,一桌全魚宴也失不了格”
阿音也笑“那是,怎么也不能丟了咱們李家溝頭號大吃貨的臉面”
兩人一路笑鬧著回到了家,又玩了會笛子配民歌,下了兩盤棋,李君閣將肘子豬蹄全丟進大陶罐中烀起來,這才上床睡覺。
第四十九日清晨,天沒亮李君閣就起來了,打著火把去后山竹林檢視陷阱。
要抓活的,這麻繩就要留得長,野雞倒是不怕,竹鼠不早點去,只怕就咬斷繩子跑了。
來到鼠道檢視戰果,十個陷阱,四個毫無動靜,兩個沒彈著,一個繩子給咬斷了,三根繩子被拖到了小灌木根子底下。
李君閣小心翼翼地順著繩子理過去,從樹根下掏出了兩大一小三只竹鼠。
竹鼠跟李家溝的一個脾氣,被抓住后對著李君閣“哈”“哈”地發出威脅。
李君閣哈哈大笑,將小的那個隨手放掉,將大的兩個收進了籠子。
兩個竹鼠這就是七八斤,加上冬筍怎么都夠一盆了。
將陷阱全部破壞掉,李君閣又去檢查雞堂。
雞倒是抓到了兩只,個頭也不小,不過品種讓李君閣苦笑不得。
竟然是一只白鷴。
還有一只是母的,不知道什么品種,這季節又是打公不打母的季節,李君閣也只好將它放了。
將白鷴的翅膀和雙腳用干草扎上,李君閣重新恢復了陷阱,早上野雞出堂還有一波動靜,要是運氣還不行,那就只有晚上用火把照樹耍弓箭了。
將白鷴和竹鼠都帶上,李君閣回到了家中。
阿音正在射箭,現在的靶子上已經畫了四個黑白相間的圓圈,阿音的箭術那是越來越好了。
見到李君閣手上拎著的紅臉黑肚白背長尾大雞,阿音驚訝道“二皮這是白鷴你不會是想吃掉它吧”
李君閣笑道“怎么可能你沒有近距離看過白鷴,我就是拎過來給你看看。”
阿音拿小手摸了摸白鷴頭頂黑色的冠羽,又摸了摸它的長尾巴,說道“真漂亮啊,這尾巴羽毛好寬,好長”
李君閣說道“這也算是老鄉了,本來還抓了個母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它媳婦,當時就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