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看著兩人從相識走過來的錄像回放,哭得稀里嘩啦,阿音還得趕緊送紙巾,拉著她安慰。
拜過公婆敬過媳婦茶后,就是換裝開宴敬酒了。
酒李君閣特意備了兩種,一種就是礦泉水,一種是白酒,長輩親戚李君閣一律不管,白水混不過去朱朝安就是硬著頭皮也得喝,最多給他張毛巾假裝擦嘴讓他偷偷吐掉。
平輩的就該李君閣出馬了,這幫子基本都是建筑行業的酒仙,白水就別上了,想混也混不過去,不如直接上真酒免得被揭破鬧騰。
朱朝安只看跟每桌的交情,交情好的自己喝,普通的只是淺嘗一口,然后一個顏色遞過來,李君閣就伸手接過來幫他解決掉。
遇到要鬧的,先禮后兵,能說掉的盡量說掉,說不掉的那就李君閣出馬大碗互懟短平快搞定,看得阿音直皺眉頭。
這席面開得挺大,也是上百桌,朱定全是打定主意把這么多年給出去的禮金盡量回收了。
不過這就辛苦了李君閣,一斤酒下去后他也頂不住,只好直接往空間里頭倒。
一直操持到晚飯過后,留著硌豆二狗在朱朝安洞房收尾,李君閣跟阿音又殺往王從軍家。
好在王從軍家來往多在政界,他自己又帶著職務,年后還要提升;任曉芊家在蜀都,父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這次婚禮接來住在賓館。因此考慮影響諸事從簡,這伴郎伴娘的活就比朱朝安那場輕松了許多。
第二天賓客素質也比朱朝安家那些社會人士高一些,大多彬彬有禮獻上幾句祝福,每桌同飲一杯就算完事兒,結果李君閣預備的白酒完全沒用上,愣是讓王從軍和任曉芊用礦泉水走完了全場。
當晚在王從軍家鬧洞房,任曉芊平日里知性高雅,王從軍在外人前也常常端著架子,一般人還真不敢怎么鬧,這調節氣氛的工作就得李君閣上了。
李君閣也沒打算放過這兩人,各種調皮游戲層出不窮,不過一般都在臉,嘴,手,腳和身上折騰,不往下三路去,新娘新郎倒也都能接受。
一直鬧到了快十一點,一行人才出得門來,跟守在門外的王從軍媽媽告辭后,各自回家。
李君閣還是帶著阿音去大堂哥家休息。
阿音牽著李君閣的手,兩人沿著濱江大道往回走,阿音紅著臉說道“二皮,你今天太壞了,以后,以后他們肯定會報復我們的”
李君閣笑道“那我們就不走尋常路,讓他們無從下手,你們苗家婚禮是怎么進行的”
阿音心里甜甜的,說道“真要按苗家的婚禮辦嘻嘻,不過按我們苗家的做法他們還真鬧不成,酒卡子那一關他們估計就過不了”
李君閣問道“酒卡子是啥”
阿音笑道“就是寨子里每隔一段路擺一個酒攤子,兩個阿姨守著,上門接親的每個人,先揪著耳朵灌兩土碗酒才能過去。”
李君閣哈哈大笑“這個好八婆那酒量我都懶得說他,就算豬兒蟲,空著肚子能過五關算我輸”
阿音捏了捏李君閣的小手“就是不知道爸媽這邊會不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