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娃都驚呆了,出去一趟沒成功還能有這好處早知道那我就
李君閣手扶腦門也是同樣哭笑不得,對過來接他們的阿音說道“阿音,我知道我這樣不對,可我怎么就這么愛看鄉親們這幫親不幫理的勁兒呢”
來到廣場外頭,就見到三高叔滿臉忐忑地在豐年斗碗那里張望。
李君閣將劉三娃推過去“你徒弟給你掙得好臉,不要聽鄉親們胡亂猜疑,什么話讓他跟你匯報我和阿音先回了啊,家里邊還一群娃子呢”
阿音笑道“我跟三高叔說了三高叔不信,那三娃你好好跟你師傅說說。三高叔,那我們先走了”
才走出幾步,就聽見劉三娃在后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師傅”
然后就聽見三高叔“別哭別哭,哎喲這是怎么了這是要不以后我們就別出去了看孩子憋屈得”
李君閣就偷笑“三娃這操作神了啊,都二十一了還落個孩子的名聲”
阿音捶了他一下“別鬧回去好好給我說說細節,肯定精彩”
李君閣笑道“也沒什么好精彩的,要說精彩那是易主任的操作精彩,還有金老喝醉了在車上吐得哇哇的也精彩,比賽嘛,就那樣”
轉眼就來到了七月下旬,鵝蛋金已經到了豐產期,高速汽艇和五溪四號低溫船加班加點往外運荔枝。
李君閣是說放手就放手,除了每天接阿音的時候關注一下銷售進展,主要還是忙霸王猇拍攝,水產,家禽,以及即將成熟的稻米那一攤子。
不過今天不行,今天又被唯唯和苗娃拉上,三人再次來到梯田邊上。
一起過來的還有良子,小朱鹮離巢了。
動物的行為永遠和食物掛鉤,這季節正是稻香魚美的時候,五只小朱鹮在三個窩里撲扇著翅膀,在父母的鼓勵下準備試飛。
小朱鹮已經長成了父母一樣的毛色,翅膀打開,像一片粉色的云彩。
終于,云彩從樹上飄了下來,一朵,兩朵,三朵
十五只朱鹮在稻田里,樹叢上上下飛舞,一會兒在田間覓食,一會兒回到樹上休憩。
唯唯看著這副場景非常的欣慰“不容易啊,感覺跟看著自己孩子長大似的。”
李君閣就拿狐疑的眼光看她小腹。
唯唯臉一紅,直接一拳甩到李君閣背上“叫你瞎想”
李君閣嚷嚷道“我都干什么了就要挨揍你們北方女人還講不講理了”
苗娃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前車之鑒,很質樸“你剛剛肯定是在想唯唯是不是有孩子了”
然后這娃挨了三拳。
過完了手癮,唯唯問道“小朱鹮還得上腳環。還要抽取血樣送到瞿院士那里去,怎么弄”
李君閣說道“這還真有些不好弄,這玩意兒晚上上樹,那樹又高有細,下頭還是田”
苗娃說道“上夾子行不行把鋼絲弄軟些,或者裹上布條什么的”
然后就見良子的眉毛快豎起來了。
苗娃趕緊轉移話題“別想了別想了,回家問問我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