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化墻壁,臥室打通了不要緊,讓人看到自己胸衣胖次忍一忍也就算了,我沒勇氣要求道歉,那是海軍大將赤犬薩卡斯基我活得不耐煩了去惹他。
住進大將黃猿讓出來的宿舍,我不知道那位科學部高官是懶得解釋還是本質惡劣,總之別人誤會不要緊,隔壁那位卻必須解釋給他清楚啊
要不然哪天又象剛才,外出回來什么也不知道的赤犬大將發現隔壁有陌生人,沒得到解釋認為是闖空門的小賊,順手一記流星火山
擦融化一堵墻壁不要緊,我擔心的是巖漿潮潑過來,一個弄不好我會尸骨無存啊魂淡
男人靜靜聽著一直沒有插話,過了好一會兒才又抬頭看看四周,唇稍翹了翹,片刻過后才重新放平視線,眼神非常非常耐人尋味,“誒夫人好口才。”
“您過獎了,我是實話實說。”我繼續保持正經表情。
兩人面面相覷,半晌,男人站起身,語氣四平八穩,“樓上的墻壁很快會有人來修好,夫人不必擔心什么,說起來是我的疏忽。”
“我應該早些說明,現在給夫人帶來困擾,實在抱歉。”
“請原諒我們的失禮。”
“不不不,那是小事。”我拼命搖頭,死活不敢接受這位即使身著便裝,也透出上位者氣勢男人似真似假的歉意。
“既然沒放在心上,夫人為什么急著出門”男人嘴角弧度挑高少許,口氣很微妙,怎么聽都透著戲謔,“是擔心發生什么事吧”
“不”我狠狠搖了搖頭,非常誠懇的說實話,“是外出赴約,和幾個朋友前些天就約好。”
“和朋友”刀疤臉男人絲毫不肯放松的追問,很奇怪的追根究底,“夫人的朋友”
“啊醫院里的同事。”我努力擺出笑臉,拿出十萬分耐心,“我原本是海軍本部醫院護士,如今調任海軍軍校醫療科,醫院里一位朋友要結婚了,今晚約好”
聞言,男人這才笑起來,象是松了口氣,“也好,晚上夫人回來,相信樓上也修葺完畢。”
“給您添麻煩了。”微微鞠躬,我又一次誠惶誠恐。
得到解釋,刀疤臉男人終于不再滯留,他帶著微微滿意的笑容離開。
我在客廳里又等了半天,算算時間覺得人應該已經回隔壁,然后才拖著重若千鈞的腳步,頂著稍稍刺痛的頭,一挪一挪出門。
擺在沙發邊矮幾上的時鐘顯示,耽誤這么段時間,我顯然會遲到下樓時我已經準備推掉聚會,現在轉念想想又打算過去。
因為實在沒地方消磨時間啊
而且剛剛才說赴約,食言而肥呃萬一海軍將領較真起來。
一手扶在門把手上,我閉了閉眼睛,嘆氣。
個人表示,這果斷的是和海軍本部不合吧先前誤會鬼蜘蛛中將八字不好,是我的錯。
在馬林弗德生活十幾年,加起來的意外都沒近段時間多,原以為肇事的是鬼蜘蛛中將和我相克的生辰八字,現在看來惡意揣測是我眼光狹隘。
這分明是整個海軍本部跟我氣場相沖啊喂
嘆完氣,手下用力閉闔門扉開啟。
樓道里亮著燈,明黃光線映照下,倚著墻壁那人一言不發,目光略略抬高幾分。
不著痕跡僵了僵,我默默的吞了口驚懼的唾沫,海軍大將赤犬靠在對面門側墻上,穿了襯衣卻沒扣扣子,半隱半露胸膛,深古銅色皮膚,一角繁麗墮櫻刺青。
臉部肌肉線條緊繃,唇角抿成刻薄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