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不到這個孩子,我救不了她。
那么多年前的往事,窺視了記憶之后,我只能眼睜睜陪著她墮入地獄。
拉杰埃爾
拉杰埃爾
她驀地松開手,那雙眼睛消失在門扉后方。
一瞬間我睜開眼睛,意識猛地被彈開的感覺實在不好,急促呼吸,血液里似乎有異樣躁動正在平息,我不知道發生什么,不過有一點能肯定。
近些天來,腦海深處分割出去,不受控制的感覺削弱很多,似乎是她因為那個名字而平靜下來。
安娜她的意識碎片和我一起存在,當年,我附身到這個身體的時候究竟發生過什么她似乎
我不記得發生過什么,睜開眼睛就已經成為她,這些年也一直安穩,如今,應該說是黑發異種出現之后導致她蘇醒。
如今我才發現,意識海深處羈押了身體原本的靈魂碎片。
這樣情形,我
直愣愣的盯著空氣出了好一會兒神,我扶著腦袋慢吞吞起身,總覺得頭疼欲裂。
要找人來驅邪驅的應該是誰
還有,那扇門
左思右想不得要領,我放下揉搓額角的手,忽然又發現胸口的惡心感減少許多還有就是
呆滯的環顧室內一圈,嘴角狠狠一抽,“你們”想做什么
戰桃丸隊長,年輕的男孩子站在離床大概一米左右距離,手上拎著寒光閃閃的大斧頭,看起來就是要行兇的變態。
更后邊一些,艙室連接隔壁那間的墻上,兩間共通的門打開著,深紅西裝的男人站在我這間里邊,邊上還有一位
抽完嘴角,眼角跟著抽了抽,我艱難的哼了聲,“夜襲”
大將赤犬,戰桃丸隊長,加上此番出行艦隊另外一艘護衛艦上的指揮官,鼯鼠中將。
呵呵呵
“伯母”年輕男孩子的聲音有些驚疑不定,“伯母你”
我怎么了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睛,我把視線放到小相撲選手臉上,細細打量他幾眼,想了想,忽的一愣,“我剛剛哪里不對嗎”
“呃”他呆了呆,又小心看了我一會兒,眉宇間似乎有些掙扎,半晌還是搖搖頭,不說話,只把目光移向一邊兩位海軍將領。
于是,我跟著把注意力轉過去。
深紅西裝的赤犬大將,和氣息有些繃緊的鼯鼠中將。
兩個男人同樣沒說話,我注意到,鼯鼠中將的手扶在腰際的長刀刀柄上,投過來的目光有幾絲警戒
看樣子,似乎睡夢里確實有什么異動,想了想,隨即恍然,應該是安娜的緣故,她險些沖破羈押,才導致這幾個人
畢竟,見聞色運轉熟稔的強者,對異動可說了若指掌。
良久,深紅西裝的男人微微抬高幾分視線,從來沒有脫掉過的帽子下邊,目光如有實質的沉重,低啞聲線,音調毫無起伏,“你做噩夢了。”
好吧我點頭同意赤犬大將的說法,確實算是噩夢,不過看樣子,這位薩卡斯基大將居然沒有追究的意思,實在是很奇怪。
室內一時安靜。
隔了會,海軍大將揮了揮手,也不知他的舉動嗯大概是我一直不懂得領悟這種無聲的交談總之,戰桃丸隊長收起兵器,有些歉意看了我一眼,隨即走到艙室門那里,打開門,閃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