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得罪過赤犬大將嗎”個人表示一頭霧水真的我根本記不得曾經與這位海軍大將赤犬薩卡斯基存在什么不能言說的往來好么
我,我,我為、什、么、我半點印象也沒有,這位海軍大將卻可以莫名其妙做出那種超過普通人關系的舉動啊
握著足踝,如此掉節操,不該是情人間的親密動作嗎
我到底哪里長得不對
是一眼就能聯系到床,還是看起來就很好上手的情婦長相海軍,話說,海軍將領們不是一貫只會找能很好配合他們體力的女人嗎
我平胸粗腰瘦得象紙片,和艷麗豐滿的姑娘們,差了不是一個段數啊
許是礙于他們海軍的名譽,我的疑問沒有得到任何回答。
現場余下兩位,小相撲選手的臉色有點黑,又有點扭曲,不過應該礙于和海軍大將軍銜相差懸殊,可憐的孩子臉漲得通紅,半天都說不出話。
倒是鼯鼠中將這位溫和的將領目光有些閃躲,尤其是對上我憤怒的視線,他他偏過臉,神色頗尷尬的把眼神放到艙室一角。
片刻過后,鼯鼠中將抬手虛掩在嘴角邊,故意咳嗽幾聲,接著才出聲轉移話題,“關于晚餐時發生的謀害未遂事件,調查”
“等等”我迅速拋開一腦門不能解釋的亂七八糟,抬起手作勤學好問狀,“謀害未遂”我怎么不知道是發生在餐廳角落我沒看見
“惡魔果實。”鼯鼠中將先生一如既往的好脾氣,“送到安娜夫人桌上那份水果拼盤。”
“然后”我眨了眨眼睛,慢吞吞往床邊挪,怎么說,這情形,在床上和人談話似乎不禮貌,還是下床比較妥當一邊挪動一邊繼續開口,“那不是很好嗎海軍多出一位能力者。”
黑市叫價一個億的惡魔果實誒軍艦上隨便吃到,成為能力者的那孩子很幸運啊
挪到床邊,我探頭四處找鞋子,耳邊傳來戰桃丸隊長的聲音,“這是謀殺啊伯母。”
可能同樣被轉移焦點成功,小相撲選手湊近了幫我拿鞋子,只是臉色和語氣都帶著極度憤怒,與說不出的慶幸,“伯母是能力者,吃掉另一顆惡魔果實,會死的啊”
“誒”我愣了下,抬頭,“應該是巧合吧”
“怎么可能是巧合”小相撲選手戰桃丸隊長擰緊小細眉,神色無比嚴肅,“一定是有誰策劃這次謀殺事件,艦隊當中”
“不,應該是巧合。”想了想,我穿上鞋子,下了床又踮腳,艱難地拍了拍年輕孩子的肩膀下邊一點的手臂,緩聲安慰他,“我當年也是這樣意外才成為能力者,航行途中不巧吃到惡魔果實。”
“海軍艦隊很安全,晚餐時候發生的事是巧合。”
所以放松點,收回手,我試圖用更輕松的神色安撫面前的年輕孩子,他看上去真的太緊張,剛剛拍他的時候,肌肉緊得象石塊,還有點微微發抖。
這樣不好,太緊張會造成失誤,甚至錯誤判斷。
這里是海上,軍艦艦隊航行期間,人心惶惶的后果可不好預測,相互猜忌更是令敵人有機可乘。
順便一句題外話,我覺得年輕孩子是不是太關注以至于忘記,海軍大將赤犬也是能力者,小相撲選手就半點沒想過,或許謀殺不是針對我呢
不過算了
“可是”小相撲選手掐緊拳頭,大概是覺得我太放松,他一臉焦急,“萬一”
“我很安全,別擔心。”放緩聲音又一次打斷年輕孩子的話,我把視線偏移幾度,“鼯鼠中將先生,您認為我的處境不安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