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鬼族女王重新蘇醒的往事。
東家蒼龍,西家白虎,南方朱雀,北之玄武
久遠的早已經無人知曉的那些事,無聲呈現在一幅幅壁畫當中。
一無所知醒來的桐生蒼子,重生的女王羅暄。
獵鬼的西家白虎,被鬼迷惑的西園寺彬。
宿命的相遇
說實話,看著壁畫中的悲歡離合,我我分不清自己的心情究竟是慶幸還是失望。
大概是慶幸多一些吧
很奇妙啊不是嗎我居然慶幸這些壁畫與我的故鄉沒有關系,因為只有不相干,才能代表我曾經存在的世界安然無恙。
縱使隔著九重碧落,我我也覺得高興。
壁畫的故事到最后,三萬鬼族進入圣地長眠再往后兩側壁畫變成無邊無際的黑色,象是被誰潑了濃墨蓋住下方斑駁油彩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有幾處黑色顏料蓋不住背后濃膩的鮮艷,我想壁畫群原本應該有后續,只是不知出于何種理由被銷毀。
按照之前那些圖畫表現的東西,畫在巖壁上的東西,執筆者應該是鬼族甚至很可能就是北之玄武,桐生高雄。
因為壁畫內容基本上和我的記憶里零碎畫面能夠嵌合,只是不知道鬼族長眠之后發生了什么事,才會叫如今的黑發異種這樣瘋狂。
許是太過專注,行走間腳下不知絆到什么,或許是碎石子也或許只是一處日久年深的縫隙,總之我歪了下,然后立刻一腦門撞在一堵墻上。
溫熱又寬厚的背,屬于領先一步的男人,大將赤犬。
眼前一黑,緊接著肩膀叫人扶穩,我嘶了聲,甩了甩腦袋,“抱歉,我”
說話間本想抬手揉一揉額頭的意圖又被捷足先登,帶著粗糲繭子的指腹按在有點疼的位置,力道不輕不重,順便叫我嚇得瞬間神清氣爽。
“赤犬大將”
不知為什么,或許是錯覺開口之后我覺得面前這男人氣息一沉,象是有些不高興
當然,這男人沒有表現得很明顯,就是揉搓的力道忽然變大了點呃接著,他揉的位置更疼了
我倒吸一口氣,強忍住寒毛直豎的驚悚感,微微偏開頭,“薩卡斯基大將”再次開口之后,我就確定了這男人果斷是不高興了這么件事。
這海軍大將先是不聲不響用力,估計把我額頭撞到那塊搓得都快腫起來,等我改口,他又放輕力道,春風化雨一樣。
這男人更年期到了還是大姨夫來了
排山倒海的吐槽在心里滾過一圈,當然沒敢表現在臉上,我故意嘶嘶幾聲,小心躲避如影隨形黏在腦門上的手指。
隔了會,許是滿足了赤犬大將收回他的手,語氣一點波動也沒有,還是原本那種低沉寬厚,帶著點命令式的口吻,“專心腳下。”
“是,我很抱歉。”我一本正經的回答,目光微微向左偏移,不敢對上這位海軍大將投來的藏在海軍帽子陰影里的眼神。
說他對我有想法吧態度又很冷漠,說他對我有敵意吧這人有時候的舉止又實在令人琢磨不透。
也很惡劣就是,簡直能和他們海軍另一位大將,黃猿波魯薩利諾相媲美的詭異。
這點耽擱的時間令得一段距離之外的道伯曼中將返身折回,走到附近停下來,一路上始終不言不語的中將先生大概是看戲看夠了,對上我的視線,他眼睛里浮出幾絲異樣神采,似是別有深意的問道,“安娜夫人對這些壁畫很感興趣。”
“啊確實如此。”我點點頭,也沒打算隱瞞,“因為曾經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