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果實能力者,除了不能掉進海里,一定程度的水也會造成脫力,囧,馬林弗德家里裝的是立式沐浴噴頭,為的也是我怕自己淹死在浴缸。
呃現在站水深到小腿位置的這里是極限,再深點,我我渾身會發軟。
于是隨便擦擦好了
打定主意的同時開始行動,因為心理障礙,我的動作很快,胡亂擦干汗漬,感覺皮膚上的黏膩消失,也就停手,連頭發都不敢洗,只是把它們盤起來。
順便洗了長度變得超級短的裙子,然后,一身胖次胸衣的走回篝火那邊,因為實在沒有果奔的勇氣,汗味的貼身小衣,我只好繼續穿著。
梳洗的這段時間里,篝火邊變得擁擠,不是多出什么人,而是她把晾曬衣物的幾根樹枝折斷了架在火邊,顯然是打算盡快烤干它們。
大概也是因為視野被遮擋了,等我繞過一圈重新折回一根形狀適合的樹杈用它掛我裙子,火邊這人漫不經心抬了抬眼睛
緊接著,不知道為什么,她看了正把樹枝插在也是烤衣衫那塊位置的我一眼,然后就猛一下扭開頭,力道之猛,甚至叫我聽見她的脖子關節咯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扭到。
對此,我表示莫名其妙。
樹枝插在靠近火的地方,又稍稍抖平還在滴水的裙擺,完成之后,我轉身從另一個位置,也就是她的看的方向,準備走回自己原先的位置坐下。
也就是走過她面前的時候,眼角隨意瞥過去,我發現她面上的神色非常古怪。
原先陰沉沉的表情變得有些扭曲,說是尷尬也不過分。
看我走過去,她又猛地要偏開頭,臉轉了轉,頓了頓又僵硬的停下來,夜里篝火的光線勾勒出分明的側臉,眼角斜乜,一副半羞半惱,外加些說不出含意的奇怪表現。
于是,我腳下一拐,湊到她近前,沒好氣的哼了聲,“別一副我不知廉恥的樣子好么我看了大半天你的胸啊姑娘。”
雖然坐在地上都直接平視我的胸,但你也是女人,行為比我還奔放,現在一副我不知羞果著到處走的如鯁在喉表現,是要鬧怎樣啊
我已經忍了有些時間了魂淡
救命之恩啊
保持著快湊到她鼻子尖的距離,我瞇著眼睛,齜牙,一鼓作氣的說道,“這是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么姑娘要是我們性別不一樣,現在你應該考慮以身相許才對”
故事里不都是這樣說的嗎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只好以身相許。
在馬林弗德,我聽說過很多呃八卦,海軍里邊很多男人的風流韻事,一開始不都是救命之恩駐守在外的時候,救下遭遇海賊掠劫的民眾,當中有年輕姑娘因此愛上救自己的將官士兵。
雖然我沒考慮過挾恩,但是姑娘你的態度實在叫人不爽啊不爽
這人,也不知怎么,我湊近了,她整個人就微微往后仰,避之不及的樣子,等我怒目而視,她的眉心輕輕攢緊一道豎紋,唇稍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又什么也沒說,倒是目光漸漸詭異。
視線牢牢攫住了人,一雙冷漠幽黑的眼瞳,眼底慢慢現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神采。
非常非常古怪,真要形容的話應該是一種兇野的光,不是殺意,也不是敵意,而是另一種含意的眼神,讓我忽然覺得背脊生涼。
半晌,這人微微瞇了瞇眼睛,后仰的身體慢慢直起來,一點一點,以一種詭異的氣場靠近。
我不自覺抖了抖,虛弱的干笑一聲,擺了擺手,“開玩笑的,姑娘你喜歡就好。”呵呵呵一邊干笑,我一邊試圖不著痕跡撤離,幾秒鐘前的氣勢洶洶早已經被她盯食物一樣的目光盯得不知所蹤。
“也好。”她啞著聲音說道,含意不明的話,說話的時候飛快伸手按在我的胳膊上,力道不輕不重,卻詭異的叫我不敢繼續輕舉妄動。
帶著厚繭的指腹,意圖未明的摩挲接著又聽見她說,“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