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晚些還會掉落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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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夜晚航行愣了下又很快回過神,我看了眼前笑得非常真誠的喬納森少將一會兒,然后點點頭,“當然沒問題。”
“那真是太好了”聞言,對方笑得更熱情洋溢起來,一口白牙簡直能給帳篷里添盞燈泡照明用,笑完了又用看到救星一樣的口吻說道,“只要先找到一棵作為樣本,剩下的交給士兵就好。”
哦我又一次點頭,然后等了會沒等到后文,喬納森少將偏過臉,飛快看了行軍床上那位一眼,似乎是以那位的反應來見機行事
我想啊薩卡斯基與喬納森兩位交情甚愜,行事間自然是有旁人無法察覺的默契。
這不,喬納森瞥一眼過去,也沒見那位薩卡斯基先生臉上有什么波動,頃刻間,支部少將居然就讀懂那張僵死棺材臉。
隨后棕紅頭發的男人返身走到帳篷出口處,一手手腕抬高揚了揚,吹出一記悠亮唿哨。
不多時,一隊士兵魚貫而入,無聲又迅速地走到帳篷一角稍顯空曠位置,依次將他們帶著的植物擺放在地上。
數量有不少,很快把那塊位置擺滿,整整齊齊,連枝帶葉,完整根系包裹在泥土當中,顯然挖掘時非常小心,并且,它們可不完全是蕨類植物。
士兵們完成任務后立刻退了出去,喬納森少將這才慢悠悠晃過來,抬手筢了筢后腦勺,依稀仿佛不好意思似的訕笑,“那什么,島上植物種類繁多,我擔心士兵弄錯了可食用不可食用”
解釋雖然聽上去就牽強又坑爹,可我能計較么想也知道不能,對吧
所以啊只能保持微笑。
時隔不久,這角落一盞照明燈被架好,想必是兩位少將先生都不希望,等下因為光線不足的問題出點什么岔子,比如說我也不小心弄錯可食用不可食用
喬納森少將大約是完成任務皿心情相當舒暢,總之,那位棕紅發色的少將先生很快走到外邊去了,當然,他記得臨行前打開照明設施,順便還領走早幾分鐘前就收拾好站在一側的軍醫。
簡易燈架上安裝的出自空島的光貝使得帳篷里一下子亮起來。
治療完畢的薩卡斯基少將坐在行軍床上,不動也不言語,黑沉沉的一雙眼睛叫人讀不出情緒,彷如深澗寒潭,最盛的陽光都無法照亮的冰冷。
兩人面面相覷,片刻過后,男人將薄唇唇稍抿成嚴苛的直線,也不說話,探手從堆在行軍床上各色雜物中取出一物,拿著它,走向堆放植物的這邊。
男人的身高體格顯然過于魁梧,他起身之后,因為他的緣故,帳篷里原本所剩不多的空間顯得越發逼闕,也是他起身,我才留意到他換掉了原先那身破爛衣衫。
幾乎算布條的襯衣,和褲腿叫我撕掉的長褲,都換掉。
可能是治療的原因,男人沒有穿上衣,只穿著軍用款式的短靴,鐵黑亞光皮褲將一雙長腿包裹嚴實,寬肩細腰,窄臀長腿,行進間勾勒出精悍力度。
軍醫方才為他包扎,雪白繃帶襯著古銅色的肌肉線條,五官輪廓深刻硬朗,只是神情冷峻,不帶任何情緒看人,眉宇間透出幾絲禁欲系的嚴苛冷漠。
我退了半步,又在腳碰到地上的植物時停下來,不舒服的皺了皺眉。
短暫的靜默過后,薩卡斯基少將同樣在這片放滿植物的角落站定,眼神斜乜一下,手腕抬了抬,用他那低沉而嘶啞的聲音,說道,“我很抱歉。”
嗯抱歉抱歉什么另外,您的歉意還真是叫人心驚肉跳啊喂我驚訝的挑高眉梢,偏過臉看向邊上這位,甚至連他手上遞來的東西,都來不及接下。
保持著手懸在半空的姿勢,這位薩卡斯基少將還是那副面部肌肉失調的模樣,半點看不出他哪里有覺得對不起我。
“既然你是軍人的妻子,對保密制度自然不會陌生。”邊說邊仿佛別有深意的打量著我,等了會,這人才繼續往下說,“當然,允許范圍內,我也不會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