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那個人也是這樣,不知怎么她身邊的意外一重復一重,簡直稱得上意外事件集合體。
如果現在這個安娜是當年那個人,短時間內意外頻發,并且事件往往能朝著沒有任何人可以預料的方向脫軌,很正常。
接下,此刻聽見涼亭那邊的人說話,薩卡斯基就更確定一些。
會得這樣亂七八糟又不管不顧的說話,真是久違了。
時隔不久,她被鼯鼠帶著離開,經過他身邊的時候,薩卡斯基不著痕跡的細細打量,得到的結果卻讓原本消退的疑惑重新浮現。
她面色蒼白一副受到巨大驚嚇的模樣,原本就病氣的眉宇更是叫那份惶然襯得弱不禁風,按照彼年她的本事,安娜不應該是這樣表現即使長相性情都一樣,安娜卻不該是這個女人這樣。
究竟哪里不對
黃猿許是出于息事寧人的心態出言邀請他和青雉入席,薩卡斯基順勢接受邀請,帶著層層疑問與青雉一同去往涼亭,試圖得到解答。
中途換了人的宴席氣氛不冷不熱,很快又被突如其來的驚變打斷。
月夜里,馬林弗德海軍本部,前半段最安全的地方發生襲擊事件,或許真的是因為那個人的緣故,她的身邊如同被詛咒般,重重意外頻繁發生。
她開槍徹底殺死能夠再生的襲擊者,隨即昏迷不醒,被送至醫療部;薩卡斯基甚至來不及理清千頭萬緒就被目睹的一切激得殺氣暴漲。
她受到幾乎致命的侵害,究竟是誰他要殺了那些渣滓殺了傷害她的男人,把那些人渣挫骨揚灰
躺在病床上那個人帶著難以言喻的可怕傷痕若不是醫療部隊負責人格雷戈豪斯很快給出解釋,薩卡斯基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
那些傷痕是陳年舊傷,受傷時間在距今十五到十六年間怎么可能
那樣強大的人,當年那個人輕而易舉打敗泰坦世上還有誰有那份本事傷得了她
直到如今,身為世界政府最高戰力之一,薩卡斯基都不敢肯定自己與那人一戰能輕易獲勝。
畢竟,惡魔果實能力者必須經過漫長歲月鍛煉才能夠將力量發揮到極限,薩卡斯基成為能力者的時間不足三十年,而當年那個人對她自己的力量就已經掌握純熟。
算時間,十五十六年前,那人本該是狀態處于最巔峰,可能勝過她的屈指可數。
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這個人這當中究竟哪里不對
他驚疑不定,只是暫時找不到機會徹底確認,一來因為前來探望的有太多旁人,二來也因為襲擊事件后續需要立刻著手處理。
探視過后,薩卡斯基和今夜恰好身在其中的其他幾位很快離開,各自開始行動。
襲擊、病變、異種
超速再生,不知名病毒,被寄生轉變的海軍
調查結果展現出的變故叫人措手不及。
黃猿啟動最高級別警訊,整個馬林弗德進入戒備狀態。
懷著逐漸加深的疑問,薩卡斯基在黎明到來前重新回到醫療部,不知為什么,黃猿竟也在,見他越窗而入居然擺出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樣子。
同樣身為大將并且與他是同期同窗的波魯薩利諾神色似笑非笑,安靜的目擊全程,卻沒有出手阻攔他近乎無禮的行徑。
薩卡斯基解開昏迷那人的衣裳,檢查了她的背脊,手指輕輕游移在冰涼柔膩皮膚上,從滿目可怕傷痕里找到他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