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不會明明白白的說出來其實我已經看透你了哦
這男人三更半夜悄沒聲摸上黃金梅麗號,仗著自己身手好不會被發現,于是他呆在藏書室我不相信這位是來竊取情報,他不需要。
海軍本部,大將青雉,哪里需要為了此時還不能算聲名鵲起的小小草帽海賊團費什么心思,他在藏書室里為的是
確切的說,為的是幾息之前,他的手指流連不去那本軟皮本的主人。
我知道,那本如今被擱在他身邊書桌上的黑色軟皮筆記本,屬于妮可羅賓,是她私人的東西,這段時間我常常看見她帶著它,也不知里邊寫著什么,她看著看著就會發怔
想來不是記錄考古文獻資料的重要東西,因為小馴鹿喬巴曾經好奇的和羅賓一起它,許是那樣令得黑發的歷史學家出神的內容藏起在隱蔽地方吧
或者只有她看得懂某些秘密記號依照人的慣性思維,越攤開的東西越不會引人懷疑。
總之,筆記本里邊肯定有什么不能言說的內容之所以有這種肯定,是方才,我同樣看見青雉大將的神色不對。
他自己徹底清醒之前,眼神里帶著說不出的恍惚,似是遺憾,似是掙扎象是發現了某種秘密,眉宇間蓄著隱忍而喜悅的復雜神采。
青雉庫贊啊等在這座荒島兩天,為的肯定不是我,而是那位被他冰凍起來的黑發美人兒吧
不過,那種事實說出來就沒意思了嘛對吧
大概是我這一刻的目光很一言難盡以至于讓這位敏銳的青雉大將從當中看出點什么含意來。
短暫的靜默過后,他收了收故意擺出來的神色,身體微微往后靠著書桌邊緣,雙手插進褲子口袋,漫不經心的姿態,只不過語氣仍是很不著調。
“嘛嘛算啦我知道自己比不得薩卡斯基或者波魯薩利諾,安娜夫人拒絕我也是情理當中的事。”
說到此時他停下來,視線若有似無滑過后方的艙室門,隨即收起,目光對上我的,這海軍大將那雙黝黑的眼睛,眸光深處浮出幾絲銳利寒意。
“有件事我很好奇呢安娜夫人。”他壓低了音量,沉厚的聲線中隱約生出冰冷冷的音域,“為什么您會察覺到我并且,此刻這艘海賊船的存在感”
“是安娜夫人您的杰作嗎”開口的同時他支起身,離開斜倚著的書桌,不疾不徐踱過來,高大的身軀俯低些,挾著絕對的壓迫氣勢,居高臨下俯視。
“身為食人異種,鬼族女王的特殊力量。”
“船上其他人哪去了或者說,是您展開的領域隔絕了除我之外的其他人。”
我抬高視線,靜靜盯著站在一米距離外,仗著非人類身高低頭盯著我的這個海軍大將,想了想,微笑,“您擔心我吃掉所有人,是嗎”
我想,我能明白這位青雉大將一番沒頭沒腦的話,究竟所謂何來,因為連我自己都驚訝。
這艘船,黃金梅麗號上其他人的氣息消失無蹤,從那道不知名的存在感出現開始,我就找不到草帽家全員,象是被什么看不見的屏障隔絕。
領域,青雉大將的形容詞倒是貼切,只不過不是我。
當然,他不會相信,這男人察覺不對勁立刻質問,想必對他來說,鬼族才是第一懷疑對象。
算啦
想了想,我歪了歪頭,拿眼角斜乜他,頓時也笑得更鬼氣森森,“可是對我來說,青雉大將您才是頂級美味呢”
被懷疑什么的我不會生氣,但是肯定要報復回來的啊
有仇當場就報掉,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