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了惡魔果實能力者能力變成一只鐵皮玩具狗被她看在眼里
何等可恨
出乎意料的是,比起他的憤怒羞惱,她的反應很直接,聽見他的說話聲,她一雙眼睛就這樣亮起來,眼波流動間裹挾著不容錯看的喜悅之意。
“實在抱歉呢我太激動了。”她收回落在他身上的手,直起身,雙頰浮出淺淺嫣粉色,面上的神色卻不是羞怯而是如釋重負,“您一直沒動靜,我什么也做不了啊”
先替自己先前的行為不檢解釋一番,隨即又說了件讓他暗自心驚的事實她說,“也不知這里是怎么回事,我的能力似乎無法發動,真是太奇怪了。”
說話間又將視線偏開少許,環顧周遭片刻,足下一邊慢慢的朝外走,口中接著說道,“現在您沒事,我也能放心到外邊看看。”
“我稍后回來,外邊沒有問題的話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說。”
她這樣說,走的速度不緊不慢,方向是這片被清理過的空地之外,堆積如山的破爛玩具堆,依照她言下之意怕是要立刻離開去更遠處搜查。
然而
他哪里看起來沒事薩卡斯基只覺得心情的陰郁指數又降低幾分,暗暗瞪了她幾眼,卻在發現她一無所覺之后,想了想,到底還是壓下腦中無數疑團,先撿了個問題,試探性的開口,“你記得我”
也只能這樣解釋了不是嗎看她的反應,待他時的毫無戒備,以及夢中那些細心照看,薩卡斯基只能這樣認為這人認得他。
可是最關鍵的詭異之處也恰是這點她怎么可能認得他
聞聲她回過臉,眼睛微微瞪圓了,仿佛是被問得措手不及,她的回答幾乎不假思索,“怎么可能不記得您啊薩卡斯基大將。”
然而下一秒,他又看見她的神色微微一頓,“誒為什么這樣問”象是反應過來,她返身疾疾走回他面前,瞇起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他一會,眉心皺了皺,語調頓時顯得很苦惱,“您不會告訴我,您失憶了吧”
對于這人的問題,薩卡斯基沒有做出任何回答,許是見他不置可否,她等了會就自顧自作出理解
“誒這可真是雪上加霜。”肩膀都聳拉下來,一副很懊惱的樣子,說完抬手扶了扶額,復又在他身側坐下,輕輕的嘆了聲,“您失憶,我無法發動能力,這里存在某種強制性規則嗎”
“那個惡魔果實能力者究竟怎么回事”
到得此處她重新沉默下來,他偏頭靜靜的注視她,她的視線卻放在不遠處綿綿迭迭的玩具垃圾山那里,也不知心里想著什么,眉宇間沉著淺淺的若有所思之意。
看了她一會兒,薩卡斯基隨即收回視線,目光放低幾分,盯了下方視野中那雙可笑的梅花形鐵皮爪幾眼,內心狠狠的嘖了聲。
鐵皮玩具狗。
縱使毫無印象,此時他也不得不接受自己中了惡魔果實能力變成玩具的現實,雖然蘇醒那一刻已經隱約有預感,那份領悟卻怎么也不能讓他在親眼目擊時不會產生混亂。
然而,比起恨不得殺人的憤怒,冷靜下來的現在,薩卡斯基更為驚訝的是發生在他身上這些事而引發的更深層的異樣。
能夠將人類變為玩具那個能力者是唐吉訶德家族梅花軍干部,砂糖。
不久前,薩卡斯基剛剛看過唐吉訶德家族干部的口供資料,對德雷斯羅薩事件始末更是知之甚詳,那么問題就來了
砂糖的能力,除了深海大監獄因佩爾頓刑房中的審訊,更也經過測試,證實童趣果實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