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腦袋抬了抬,作出一副極度不屑的樣子,接著又說道,“記得你說過,等我完全記起一切就水落石出,那之前,重新認識一次也無妨。”
我 ̄ ̄
這種半嘲半諷的口氣,這種甜言蜜語似的話,最后搭配鐵皮玩具狗的外型,實在是
另外,最最重要的一件事我說哪里不對勁,赤犬大將這是局部性失憶,結果點亮了隱藏的話嘮外加毒舌屬
能把類似情話的內容說得象尋仇,或者肯定會結仇,也是一種能力啊喂
當然,這一刻如鯁在喉的吐槽也只能堵在胸口繼續波瀾壯闊,因為我深深相信,這次要是笑場或者做點別的多余動作,估計與這位赤犬大將的仇就真的結大了。
尤其是現在,他嗯仰著腦袋板著臉,眼睛的亮度卻比之前亮了好幾度的情況下,在他這種暗藏希望的眼神注視里,被問及海軍大將赤犬薩卡斯基,你呢你叫什么
我要是忍不住笑真的就太不地道了對不對雖然他也不知是不是隨著外型變化而產生習性的甩了甩尾巴一根小彈簧連接的,短短的噗咳咳
咬了咬牙,拼死忍住笑意,我吸了吸鼻子,忍了會才開口,回答,“安娜。”
“安娜”他小小聲的重復了我的名字,一瞬間眼睛里似是恍惚了下,只是又很快恢復過來,盯著我看了看,然后站起來走到我身邊重新站定,“你說,先離開這里。”
“嗯”我點了點頭,努力的把心思轉回最開始,“藏匿在這里太久了,既然您現在恢復”當然是先離開。
“然后”他接著這樣問注意力卻不在我這里,先是環顧周遭一圈,最后將視線落向遠處的某個點上,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離開之后的計劃”
“找到當時那個能力者,殺了她。”我不假思索的回答,惡魔果實能力者造成的效果,能力者死亡一切就恢復,所以殺了那個能力者。
也不知是我回答得太快了還是怎么,赤犬大將聞言偏過臉來,這一刻他的眼神有些奇異,似是恍悟,又象是有些驚訝,不過到底沒說什么。
又等了會,他重新轉開視線,然后才開口,說的卻是另一件完全不相干的事,“這里還有別的什么活物嗎除了我和你。”
“嗯”我挑了挑眉,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陸陸續續掉下來過一些人,只是他們又很快被上邊洞里垂下的粘液粘走。”至少據我的觀察是這樣。
也是因此確定,出入口在穹頂。
抬手指著遠遠高處那幾個幽深空洞給他看,接著繼續往下說,“還有一些玩具被丟進來,也是從那些洞口,不過我想,應該是別的管道最終匯集到這些點,象網絡分布那樣。”
所以,選擇那些出入口,或許我們會碰到很多岔道,具體情況未知,那是只有親自去走一次才能確定的事,目前我無法給予更精確的答案。
另外,“至于這里是不是還有別的,和我們一樣遭遇的生存者,我沒有確認過。”
雖然偶爾能聽見細細碎碎的聲音不過,為了安全考慮,我沒有去找過,畢竟這里是陌生環境,相同遭遇的赤犬大將又完全失去意識。
而最重要的一點,也是我沒打算完全透露給他的一點除了島島果實無法發動,實際上,鬼族血脈也被限制,這種情況從沒碰上過,相信這個世界,絕對有問題。
身處陌生地域,帶著個完全沒有自保能力的赤犬大將,這種情況下,我瘋了才會主動去確定是不是有別人存在,萬一碰到敵人呢
又甚至人心難以預測,誰知道地下深處密閉空間里呆著的家伙,心理健不健康。
慈悲心腸或者聯合敵人的敵人那種謀算,無論出于哪種理由的舉動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簡直是愚蠢至極。
不過算了,題外話暫時放一邊,目前當務之急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