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男士香水猶如煙熏木質琥珀,優雅內斂的氣息。
呃被香味勾得微微恍了下神,緊接著我就清醒過來,抬手撐住咫尺間這片男人的胸襟,一個后仰把距離拉開少許。
抬高的目光不出所料的看見了奶嘴墨鏡男的臉,此刻他倒是沒咬著那款幼兒安撫奶嘴,甚至換上了極正式的西裝。
還是戴著墨鏡,隔著鏡片筆直的望著我,眼神里浸透了快要滿溢出來的傷痛
那個雨夜我曾經見過真是太糟糕了
應該馬上掙脫,甚至一巴掌呼過去讓他清醒一點的我這些想著,手卻墜了千萬噸重量的巨石似的,怎么也抬不起哪怕一公分。
實在是被咫尺間這樣的眼神直勾勾盯著實在是
這個男人受過極嚴重的感情創傷,或許時間已經過去很久很久,從置物柜里擺放的那些舊物玩具可以窺見端倪,有十幾年時間了吧
露西安,吉姆雷特他的妻子,他的兒子是都死去了吧只剩下結婚照里凝固的,即使死亡也不忍心忘卻的幸福。
他看著我的目光里,帶著傷痛到悔恨的味道。
可是,我甚至不能算得上被錯認,安娜的樣子和露西安一星半點相似之處也沒有,或許是異種蒼龍的本能迷惑。
這讓我怎么說
我當然不可能因為同情而這個對甚至算陌生的男人產生什么特殊情緒,可讓我怎么解釋或者不需要解釋只需要一巴掌
呃
分割線
心動就付諸行動,這一刻我抬起了罪惡的手,手腕提高,猛一下沖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刮過去,打算按照呃良家婦女處于此等境地時該有的正常反應,試圖給這男人來一記鍋貼醒醒神。
我一只手腕先前被人形蛞蝓使用能力黏糊糊黏住和嘰兔一塊兒綁著,不過還有一手是自由噠,能夠抽打登徒子的嗯
緊接著,揚高的這只手手腕竟也在也瞬間象是被什么東西觸感應該是線從后方激射而至,無聲無息的就纏到手腕上,繃直,勒緊,異常有效的制止了我的行兇。
可是定睛一看又看不見是什么東西,只是它纏在手腕上感覺很鋒利,細細的,很有點割破皮膚勒進肉里邊的趨勢
沒等我發力掙脫,下一秒,更詭異的情況就發生了
被線拉緊了停頓在半空的手腕開始慢慢的朝著原定目標,賽尼奧爾的臉繼續不是重重甩過去,而是慢慢的,輕輕的,象是要撫摸那樣,貼近中
室內豁然一靜。
一時間不管是什么聲音都消失了,那什么人形蛞蝓,那什么baby5大人,那什么古拉迪烏斯大人,那什么侍女艾達,原先不管是在交談還是黏糊糊的笑,這一刻統統停下來,所有人有志一同,目光炯炯的瞪住了我,的手。
此情此景盡在不言中大家伙都饒有興致或許別有心思的,進入看戲狀態。
我
瞪圓了眼睛,一臉驚悚的盯著不知怎么忽然不受控制的這只手,我看著它柔柔的落在目的地,這海賊的一側臉頰上,指尖軟軟的摩挲
呃這男人一側臉頰上帶了一道細細血痕,應該是先前來的路上被我拿指甲撓花
然而現在,我正在用手輕輕的摸它啊啊啊就象情人那樣無比心疼的摩挲傷痕,何等破廉恥的行徑干出這種事的家伙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