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他看著的位置立刻傳來海流氓的笑聲。
“呋呋呋呋呋”
這位王下七武海在我和細線較勁的時候就站在那,不遠不近,攜帶著某種難以忽視的氣場,冷眼旁觀似的看著。
此刻,聽得方塊軍干部開口,這位唐吉訶德海賊團的首腦就發出詭異笑聲,音色喜怒不辨,笑聲中不疾不徐邁開步伐,搖搖晃晃走到我側過臉恰恰能看見的平行位置。
隨即停下腳步,這才詭聲詭氣的開口,說道,“呋呋賽尼奧爾,這就是你強行擄回王宮的女人看起來不怎么樣,脾氣還很壞啊呋呋”
“女人還是聽話一些的好呢”
說話間他的手動了動手指
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能看見一粉紅色毛絨絨的團子,呃海流氓多弗朗明哥的粉毛大衣,和他那雙永遠站不直疑似羅圈的毛腿因為身高不夠,不管是我的還是賽尼奧爾皮克的,王下七武海的身高接近非人類那一撮人嗯高過兩米什么的
然后,海流氓一手插進褲兜,一手空著抬高幾分五指曲起凌空點了點這動作就恰好看得見。
然而也只能看著而已頃刻間,隨著這位手指動了動,纏在手腕上的細線猛地用力收緊,霎時間鮮血四濺,是被急速滑動的絲線割得皮開肉綻。
我嘶了一聲,緊接著在絲線驟然抽離,手腕重新得到自由的一瞬間,迅速往后拔高,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重落下,甩了罪魁禍首一記耳光,血糊糊的糊他一臉。
賽尼奧爾皮克。
冤有頭債有主你家所謂少主弄傷我的帳,我會記得討回來,一碼歸一碼,可要不是你把我扛回王宮里,我也不會受傷。
所以有仇當場就報掉才是正道。
一記耳光過去,這男人的臉順著力道偏向一側,似乎呆掉,我趁機用力掙脫他雙手的托舉,滑到地上退開兩步,站穩之后又拔高音量,“少拿別人當傻瓜了”
“我看過你放在床頭柜上的照片,哪里像”
“你是在侮辱你的太太嗎”
露西安和安娜一星半點相似之處也沒有,我想,這個海賊賽尼奧爾皮克如果真是情深意重對亡妻戀戀不忘,他應該不是拿相似為借口泡女人的惡心家伙
他也沒必要,不是嗎
唐吉訶德家族統治著德雷斯羅薩,作為這個國家統治階級的高層干部,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那四個年輕嬌俏的小美人是一例,貼身照顧大人的艾達又是一例。
想必,就和馬林弗德那邊一樣,站在權力金字塔頂端的那些男人只要有需要,多得是下邊的人貢上絕色佳人以備他們選擇。
或許,是異種蒼龍的狩獵本能迷惑了他,讓他產生認知混淆。
希望這一巴掌能打醒他,至少我不希望這位被迷惑之后不幸哪天死在我手上。
啖食血肉,吞噬生命,是鬼族的本能,即使已經不是人類,我也不希望自己丟掉人心,不愿意某一日真正變成食人鬼。
更何況,因相似而起的移情是一種褻瀆,對我個人而言,這個海賊對亡妻的深情,算得上是極美麗的感情,所以不要輕辱污染那份美好。
哪怕以愛為名。
一鼓作氣把肚子里梗著的吐槽噴到這位方塊軍干部臉上,接著,我抬高手腕,舔了舔還在溢流的血漬,哼了聲。
現在走不掉,我知道,這里是王宮中心地帶,唐吉訶德家族的干部們又跑了好些個過來,連王下七武海海流氓都現身之后會怎么發展,真是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