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陰晴不定得堪比偉大航道氣候啊喂
媽蛋昨天忽然跑掉之后失去聯系,這會重新碰上,我們兩難道不是應該,先相互關心下彼此失去聯系后各自的經歷,接著交換點情報看看之后該做什么,或者,再不濟我們也該著急一下怎么趕緊回自己原來的世界了啊
他這清算總賬的氣勢是要鬧哪樣
就算我知道他的出發點其實是一種關心,呃他魔性的毒舌和話嘮,也足夠讓我如鯁在喉,外加血壓急速飆升。
忍了忍,又忍了忍,繼續忍了忍
片刻過后,總算捋順胸口淤積的悶氣,又看了看恍惚間如同教導主任般巍峨高大的鐵皮玩具狗,我深吸一口氣,拿出十幾年在海軍醫院鍛煉出來的包容心,溫和微笑。
之后,趁著他那長篇大論說話間換氣的縫隙,果斷插入,轉移話題,“說起來,我一直擔心您呢薩卡斯基大將。”
笑瞇瞇笑瞇瞇這要是讓他繼續說下去天都黑了,毒舌屬性疊加話嘮,一說起來氣勢如虹,必須趕緊轉移他的注意力
要不是此時身處的地界象違章搭蓋變不出一杯茶來,嗯可惜,我不能塞一杯茶過去給他潤潤喉順便緩一緩心情。
想了想,我面不改色的繼續和氣微笑,果斷阻止了這位薩卡斯基大將的毒舌和話嘮,接著,用先前的話題繼續深入
“您忽然出現嚇了我一跳呢也幸虧您來了,不然,我可要煩惱該去哪里找您。”
畢竟,我們得回去,不是嗎
他被我打斷之后也沒繼續先前的話,靜靜聽著我的話,等到我笑瞇瞇的說完,他又沉默幾秒鐘,之后才悶聲開口,“我一直在這里。”
許是心情恢復了他的音調緩和下來,看著我的眼神也趨于平靜,不再是那種或許是光影交錯營造出的錯覺,片刻之前,怒意最盛時他那雙黑玻璃似的眼珠子,眼瞳蒙上一層淺淺的金紅光暈,仿佛隔著瞳膜眼睛深處有一片巖漿海
惡魔果實能力失控我不知自己那一瞬的猜測是否正確,不過算了,他現在恢復理智,那短短一瞬的異樣,也就沒必要深究。
也或許是察覺到我對他有片刻的戒備,這人回答之后又哼了聲,音調喜怒不辨,不過再次開口時倒是說著完全無關的另一件事。
他說,“我昨日就在這里,后來聽說你被帶往王宮”
“我從地道追蹤而去結果卻遲了,躲開那些守衛耗費太多時間,到達時你已經離開。”
提及最為憎惡的海賊,他難以避免的情緒化了些,聲線壓低幾分,帶著說不出的森冷寒意,“唐吉訶德家族真是膽大妄為。”
說起海賊,這人的背后仿佛冒出鬼影幢幢的黑氣,懟完之后,話音一轉,他瞪著我,磨牙聲清晰可聞,“你居然參加競技賽”
“察覺當時那種異動,我只好重新潛入地下,沿著逃生通道進入競技場。”
“你這白癡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眨巴眨巴眼睛,順著他的話想了想路線,呃按照我個人的想法
昨天他跑去追那瞎子沒追到或者追到了他不肯告訴我計劃了什么,然后他跑進這里,不知怎么聽聞我被帶去王宮,于是從地道追過去。
因為地道里邊守衛森嚴,他花了太多時間,到王宮已經遲了,和我錯過。
然后,潛入競技場是察覺異動也就是a區比賽那時候吧他發現我在臺上,所以重新潛入地下。
最后是現在這樣。
呃那還真是辛苦了
太辛苦以至于心情極度惡劣的赤犬大將,在我默默腦補他的路線圖的時候,齜出一口大白牙,相當有威脅性的站起來,一步一步朝著我走。
邊走,邊陰森森的發問,“燒燒果實對你來說真的如此重要”
幾步走到近前,他趁著我被問得一愣的時候,蹲坐,抬起前肢鐵皮質地前肢,梅花形前爪彈出銳利得象小刀子的爪子,森冷冷的擱在我的心臟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