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一瞬間,我想了想自己這邊需要了解的真相,接著又想了想面前這位赤犬大將追問的東西,緊接著就被那些糟心事鬧得又一次頭疼起來。
然后,我索性破罐子破摔的決定什么都不管了。
于是,抬手反握住還不依不饒搭在胸口的這只爪子,把它拿開些,之后我對著貌似乎不等到答案不肯罷休的這位非人型海軍大將,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如果您能告訴我,進入這個世界開始就中了惡魔果實能力進而昏迷不醒的您,是如何知道那些事。”
“那么,我也可以坦白說出您問的那些。”
所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有些秘密相信我和他都不愿意坦白,而如果他肯說那么,我也做得到坦誠以待。
只是,他會嗎
很明顯,肯定不會。
說完等了會,他果然沒有開口說什么,我就笑了笑,接著說道,“您不愿意回答的理由,和我保守秘密的原因,一樣呢”
到這里停頓片刻,我盯著他看了一會,微微朝前傾身,向著被我推開手之后無意識往后退了幾步的這男人靠近些,刻意放緩了語調,輕聲道
“過去不重要,薩卡斯基大將,我們的未來才是關鍵。”
話音落下,我隨即察覺到這男人眼瞳深處依稀浮現的金紅巖漿海緩緩平息他處于暴怒狀態,我知道,因為我拿話堵住他,以他不愿意提及的事作為交換條件。
他是惱怒我不肯坦白,對于習慣掌控一切的這男人來說,隱瞞是對他的冒犯。
不過要哄回來也很簡單。
所以我用了模糊的詞,我們的未來我故意的,因為不想現在翻臉。
如果現在兩個人不歡而散,那樂子可就大了,不是嗎
我盯著他看,他同樣盯著我看,片刻過后,非人型海軍大將哼了一聲,眼神總算不那么尖利又陰戾,開口時的語氣跟著緩和,依稀仿佛是心情變好了,“我們的未來,確實比較重要。”
意味深長的頓了頓,他接著往下說道,“那么,你要繼續嗎拿回燒燒果實,或者到此結束”
給出兩個選擇,這男人周身緊繃的氣勢松散下來,這次的態度不再咄咄逼人,也似乎沒有必須得到回答的意思。
短暫的靜默過后,他果然沒在意我回不回答,自顧自偏過臉去看向這角落通往的另一個方向,象是想了想,之后又直起身朝那邊走,只丟下一句,“要跟來看看嗎或許你能看到決賽時的對手之一。”
站在原地考慮了幾秒鐘,我反手披上黑絨絨大衣遮去一身亂七八糟的痕跡,然后跟上了他。
他不疾不徐領先幾步,我慢吞吞綴在后邊。
接下來,行進間沒有人愿意開口。
走出拐角,目光所及是一段狹隘又陰森的封閉式走廊,兩側堆著些雜物,采光不好又不通風,空氣里彌漫著一種象是淤積了很久的味道,帶著物質的蕭瑟感。
赤犬大將卻象是很熟悉這里,走得輕松,偶爾碰上通道兩側堆積過剩的障礙物,他甚至能提前通知我小心腳下。
我一邊努力忽略充斥鼻端的各種酸爽氣味,一邊小心避開地上不知名的污漬,朝前走的時候還得抽空在心里嘆氣。
其實我對決賽時的對手之一不感興趣,因為我知道這場競技賽的最后勝利者一定不是我。
草帽家在德雷斯羅薩,蒙奇d路飛,橡皮猴子船長他參加競技賽,勝利者還會是別人嗎或者該說,燒燒果實還會落入他人之手嗎
所謂命運之子世界的寵兒,橡皮猴子船長的運氣一貫好得逆天。
雖然尾田當初在頂上戰爭的最后耍了所有觀眾一把,騙取無數人的眼淚,可他到底不敢拿主角開刀。
每個世界固定時期的歷史走向,焦點一定在某個特定之人身上,哥爾d羅杰開創的大海賊時代,前二十二年世界舞臺的重心是四皇、七武海、海軍新舊兩代高層們,直到命運之子出航那一刻,時代重心一點一點偏移到世界的寵兒身上。
蒙奇d路飛是新一頁歷史著墨最深刻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