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承載睡眠中這人的沙發邊,薩卡斯基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睡眠中放松下來的人,看著她恬靜的神態,眉心微微柔倦的樣子
潑墨般濃黑的發絲,溫婉的眉眼,淺淺抿起的唇稍
良久,他無聲無息的逼上前去。
這人一直有克制他的神奇魔力,薩卡斯基知道,多年前初相遇那天他就有預感。
彼年在那處無名荒島,清醒后第一眼看見她,他就知道,因為她,他的人生將發生巨大改變。
當時那點靈光微妙又稀薄,但是對于修習見聞色霸氣的薩卡斯基來說,已經足夠引發警惕,只是不想,最后那份警醒卻醞釀變質成了占有欲。
他對她抱有警惕卻不是敵意,因為她救了他,并非敵人,他僅僅是被直覺帶得對她升起戒備,最后在阿契美尼德王朝國都,她消失在流水深處,他遍尋不著之后才恍然醒悟,第一眼看見她時,他的潛意識警告的究竟是什么。
那并非對敵人的戒備而是警告,是他動心之前理智對愛欲本能發出的警告。
即使生她的氣也不會持續太長時間,他舍不得。
只是,舍不得歸舍不得,同樣的,他也沒有壓抑自己欲望的習慣。
尤其是現在這樣,她在觸手可及的地方,睡得毫無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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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她而生的欲望突如其來,薩卡斯基只覺得身體霎時間被燥熱與亢奮感支配,不過幸好他還記得,現在不是做點什么的好時候。
他不可以操之過急,免得這人嚇著之后從此對他更加退避三舍。
原本依著她鬼族女王異種蒼龍的真實身份,巔峰強者的恐怖力量,這世上應該沒有什么能讓她受到驚嚇,古怪的是,這人就是對他懷有說不出的畏懼感。
他如果按捺不住想提前做點什么,相信她一定會溜得比兔子還快,而且肯定不敢正面反抗。
真是,讓人沮喪又焦躁。
所以,他不可以太過急進。
再三告誡自己,之后又用盡所有自制力才把瀕臨決堤的黑暗妄念重新壓回腦海深處,深吸一口氣,薩卡斯基保持著岌岌可危的理智,沉聲開口,“你不是餓了嗎”
聽得他的提醒,這人收回盯著電話蝸牛看的視線,轉過臉的瞬間,眉宇間令人不寒而栗的森然冷意飛速消失,望向他的眼神云開月現般露出溫軟笑意,只是來不及回答。
緊接著,她象是聞到什么又把頭轉到另外一個方向去。
這一瞬,趁著她轉移注意力,薩卡斯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把擱置在石質欄桿上,擬化著黑胡子猙獰如同惡鬼般的表情,還在通訊中卻沒有發出聲音的電話蝸牛給掃飛出去。
黑胡子馬歇爾d蒂奇,卑劣的海賊從她連嘲帶諷開口時就不再說什么,不過很明顯,彼端那位四皇之一正處于暴怒狀態,喘息聲大得象風箱,透過電話蝸牛擬人化的表情,直勾勾瞪著這邊的眼神帶著顯而易見的狠毒。
大概是被她戳中死穴,雖然不知道黑胡子的死穴究竟是殺親之罪,還是被她說中生而畸形有兩顆心臟的弱點。
薩卡斯基知道,這人,安娜是故意的。
她故意選擇在此時此地,說出令人無從查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