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總覺得這話中有話經年累月沙場征戰陰謀詭計里打滾的這幫子男人們就這點不好,心眼多得象篩子,說話九拐十八彎總喜歡叫人猜
忍了忍,又忍了忍,到底還是沒忍住。
嘴角狠狠一撇,我對著笑出一臉褶子,微亮的眼神依稀仿佛是說送你很珍貴的東西哦驚不驚喜激不激動要不要表示一下啊的黃猿大將,陰森森的一邊磨牙一邊開口說道,“這是公然索賄嗎就算是也請不要借我的名義好么”
什么珍珠珊瑚貓眼祖母綠,什么厄洛斯之眼先是暫時借幾個人,緊接著是給你送些首飾衣衫,這話怎么聽怎么容易叫人多想。
磨完了牙,我索性也懶得再裝什么掛件,話說得特別直白
“我相信,以黃猿大將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勢地位,不會使用這般粗劣手段收受賄賂,能鎮守新世界的海軍中將也不會傻到送禮送得如此沒有新意。”
“黃猿大將的話一定事出有因,所以,需要我暫時回避嗎”
死魚眼白了先前信誓旦旦不談公事,角色扮演是為了穩定軍心的黃猿大將一眼,我個人表示你們話里有話打什么鬼主意,都不要把我牽連進去好嗎
雖然這是我沒能遵守約定搞砸了自己扮演的心肝寶貝兒,不過黃猿大將這種糟糕的性格,我現在懷疑他是故意耍我來著。
還有還有最最關鍵的是厄洛斯之眼,內特么不是專門鑲嵌在情趣用具上的死魚眼珠子嗎不要因為我書讀得少就驢我啊摔
送那種玩意是想做什么作死嗎
聽完了我的話,黃猿大將立刻笑得更愉快起來,眼睛都瞇縫了,瞅著魚尾紋都多出兩三條,非常非常高興,簡直要得意忘形。
“耶耶所以你看,安娜果然是深得我心的寶貝兒呢”
前一刻還是被女色迷了心竅的糟老頭,下一秒,黃猿大將就變魔術似的換成一副高深莫測的死樣子,把臉偏移幾度,用炫耀的語氣,對著單人沙發那邊已經自帶出地獄黑火背景的巴士底中將,象是在尋求認同那樣,說道,“是不是啊巴士底。”
回應黃猿大將的是斬鯊中將的一記冷笑,“原來她是你科學部的探子嗎真是藏得夠深,怪不得能把我手下耍得團團轉。”
“弗里茨說她是海軍綜合醫院的護士你把她安置在那是打算對付誰”
這位雙子島海軍基地的最高指揮官,越說背后一片地獄黑火越是熊熊燃燒,“鬼蜘蛛知道她的身份之后居然沒把你科學部拆了”
“還是說,鬼蜘蛛不知道”
連珠帶炮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緊接著,戴著面具的巴士底中將,陰森森的把臉轉向我,“現在是怎么樣你打算洗手不干,從情報組轉行成為你長官的情婦”
等等誰是探子說的是人話嗎為什么我一點也沒聽明白
腦補是病要及時治療啊
狠狠的抽了抽嘴角,我兩眼無神的望天想了想,先理清楚這兩人你來我往一番話,隨后就覺得自己被雷霆萬鈞劈得外焦里嫩。
這一刻的五雷轟簡直一臉青面獠牙的我豁然抬手,一把掀翻了挨在身邊的這只罪魁禍首,緊接著撲過去,攥住他的襯衣領子,“給我解釋清楚”
轉眼間就從寶貝心肝兒翻臉變成一只母夜叉的我,毫無心理障礙的拎著某人的衣領死命搖晃,“不解釋就去死”
什么探子,什么情婦,今天不給個說法就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