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想拍的哪里是枕頭,我分明是摸到胸還是腰腹總之是肌肉囧囧囧。
這一刻,除了尷尬得無以復加,我還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頭部集中,臉皮一陣陣發熱,很快就燙得能煎個雞蛋。
迷迷瞪瞪的智商沒在線,疑似摸了男人的胸,還拍了拍現在清醒了該怎么面對在線等特別急
在我如坐針氈的靜默中,沒等我急中生智或者干脆裝死,扶在肩膀上的力道居然往下滑到后腰,隔著布料,一截溫度蓋在那,恰到好處的就把我按在原位動彈不得。
緊接著,干出這種事的人慢慢悠悠開口,“耶安娜弄疼我了居然不想道歉啊”
黃猿大將的聲音,從頭頂位置傳到我的耳朵里,“這樣可不行哦”有些暗啞的聲線,說話的時候胸口隨著那些發音微微起伏,“我可是受傷了呀安娜必須負責的哦”
說完停頓了會,他又用帶著很明顯的尋求現場觀眾認同的口吻,說道,“你說對吧巴士底。”
對你個大頭鬼他那廂話音落下,我整個人都要不好了,受傷的分明是我好么驚悚過度我咬破自己的舌尖,這會滿嘴血腥味。
他能受什么傷
還有,造成此等局面的也是他自己,剛剛是他趁我打瞌睡把我攬過去靠他身上的吧
空口白牙的要我負責這是碰瓷吧
定了定神,我給自己作了幾秒鐘的心理準備,接著力持鎮定的用手撐著支撐物,目測為某個大將胸口位置,然后支起身。
抬頭,撩高眼皮,一本正經盯
目光掃視又掃視,結果還是只看見一張風干橘子皮似的臉,屬于黃猿大將的,順便笑得像只老狐貍,特別狡詐的那種。
于是,果斷的沒有找出任何有必須我負責的傷勢跡象,所以,果然是碰瓷啊
黃猿大將你節操呢
我盯著他看的同時,他也低垂眼簾看過來,兩人四目相對,半晌
懷著深深的憂郁感,看著居然一點也沒覺得尷尬甚至還很理直氣壯的黃猿大將,我哽了下,再次深深的覺得自己是個白癡。
他沒有節操,這點我早該知道。
片刻過后,許是從我越來越鬼氣森森的表情里看出點什么來,黃猿大將的眼睛微微瞇細,嘴角掀了掀,面上頓時透出幾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與此同時,扶在后腰的掌心再次慢吞吞往上攀援,隨即停在背脊中央,若有似無的摩挲,“耶”嘴里發出一記淺淺的喟嘆,復又說道,“好吧好吧不道歉也沒關系。”
象是看著無理取鬧的小孩子那樣,他的語氣很縱容,“安娜想怎么樣都沒關系,就算”
“停”我猛地大喝一聲,打斷他不知道要說到哪里去的話題,反正肯定沒好話,這點,我敢拿自己渾身乍起的雞皮疙瘩發誓
因為無論是他的話還是他現在的動作,甚至他盯著人看的樣子,都實在叫人有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