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很不幸,血脈傳承里,蒼龍的進食方式不同于鬼族,食人鬼的吃法象野獸,撕扯獵物吞噬血肉,蒼龍卻是透過接觸直接汲取生機。
那方式由名詞轉成動詞,場面美好得令人不忍心想象,已經不是掉節操可以形容,簡直就毫無下限
雖然吃幾口可能要不了黃猿大將的命,可那場面若是傳揚出去,我那原本就一塌糊涂的名聲從此將是更上一層樓
想了想,我就冷不丁打個寒顫,隨即掙扎著挪出手,斬釘截鐵推開近在眼前的這張臉,根本不敢開口說話,只是拿肢體語言表達請務必離我遠一點
為了我們彼此的安全。
把人狠狠推開些,之后我迅速轉過頭,無比渴望的看向此時此刻唯一一個能夠救場的人,也就是這里第三個人,巴士底中將。
現在已經不能指望,沒事總撩撥無時無刻發散荷爾蒙勾勾搭搭的黃猿大將能約束自己,只能求助于巴士底中將,希望他能夠,至少看在不想目睹真人版深夜節目上演的份上,他能出聲提醒一下。
在場還有別人,注意下影響親
我求助的眼神投過去,很快就和目標人物巴士底中將的視線匯合,兩人目光一碰,巴士底中將似乎頓了頓,隨即拿下叼在嘴角的煙支,哼笑一聲,說道,“啊看來果然還沒得手。”
打從我驚醒之后到現在,從頭到尾都象是在看好戲的巴士底中將,撣了撣煙灰又把煙支重新叼回去,說話聲變得含含糊糊,“住手吧波魯薩利諾學長,你現在的行為要是被人看見,一定會被認為是強迫女人的渣滓。”
話音落下,禁錮的力道就松開幾分,察覺之后我立刻手忙腳亂往后退,一直退,直退到后腰撞上沙發扶手然后,警惕的盯著只擔心這位又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舉動。
短暫的靜默過后,特別詭異居然肯聽話松手的黃猿大將聳聳肩,一臉意猶未盡外加遺憾,“耶安娜這樣不行呢幸好巴士底不是外人。”
“如果換了別人,一眼就會看出我用的是借口了呀”
一開口話說得莫名其妙,偏題也偏得十萬八千里遠,“不是說好了,呆在雙子島這段時間里,安娜的身份是我的情人嗎”
前一刻還毛手毛腳表現得像個登徒子,這一刻居然變臉似的嚴肅又正經,簡直象是在指責,“情人之間應該有的親昵舉動,安娜這樣抗拒很快就會露餡啊”
“那樣一來,對我要做的事會造成困擾。”
短時間內能在色迷心竅和運籌帷幄之間轉換自如的黃猿大將,嚴肅得象是下一刻就要上戰場,“配合我是近期內你的任務,安娜。”
說話間人也一改先前的痞賴作風,端正了身姿,眉宇間的輕佻浮躁隱去變得精明詭詐,這一刻倒是符合他海軍大將的身份,經年累月殺伐征戰的氣勢毫無掩飾。
“毒殺未遂案件的導火索指向雙子島,近期內馬林弗德更有些秘密被泄露出去,線索雖然零散,也足夠我確定,雙子島海軍基地有顆藏得很深的釘子。”
“更糟糕的是,這顆釘子的幕后很可能是唐吉訶德家族。”
“馬林弗德那里已經清洗完畢,這次我是來處理雙子島這里。”
雙手在胸腹處達成尖塔狀,食指微微一挑指向虛無中的那個人物,黃猿大將眼底的深淵黑暗漲潮般滿溢而出,“有人把刀子插進海軍的心臟,不盡快拔掉它實在令人難以安心。”
我果斷的扭頭看向巴士底中將,鑒于黃猿大將前科累累,他說的話真假難辨,我決定還是看看比較靠譜的這位有什么反應。
黃猿大將這想一出是一出,換話題的速度比翻書還快,我腦子有點轉不過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