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那個婚約者,就什么事也沒有了。
飛快的收回看著身側這糟糕同僚的贊許目光,薩卡斯基的注意力重新轉向她
黑球狀縮在沙發上的人,面上倒是沒有那種會叫他不高興的為難,仿佛是想了想,嘟囔了句什么,接著才是口齒清晰的給出答案,“麻薯妖怪。”
木著臉,口氣很像是有人往她嘴里塞了個壞掉的蘋果,“指腹為婚那種事,休想我會承認啊我家娜娜才不會嫁給那種上吊眼一整天都不開口說句話的麻薯妖怪”
然后,沒等薩卡斯基同樣木著臉,努力從她那些信息量太大的話里邊分析出個所以然來,裹成黑球的人衣襟那里拱了拱是那只被她護在心口一起包進去的類人型生物。
這會很努力的從大衣里邊拱出來,拖著圓滾滾殼子,輕車熟路的攥著她的發絲爬到她腦門心上,窩進她的發旋,之后又在所有人一言難盡的無語境地里,揮了揮火柴梗似的雙手
“夏洛特卡塔庫栗明確表示要娶的是安娜你啊”
“我覺得唔唔唔”
沒說完的話終結在她迅速抬手拍在自己腦袋上的動作里,“你閉嘴我說過我已經結婚了啊那個麻薯妖怪聽不懂人話的”
鼓著臉頰,氣得象只河豚,兇神惡煞的把小東西從腦袋上抓下來舉到眼前,齜出鯊魚牙,“再啰嗦就吃了你桐生高雄那個混蛋跟我家半個貝利的關系也沒有,他憑什么訂下婚約”
“要不是為了把你撈出來,我何必主動跑進bi的地盤,結果被麻薯妖怪認到臉,混蛋掐死你送回黃泉之國好了”
結果,被威脅要掐死的小東西,努力掙扎著想從她手里解救自己,一邊忙一邊撥冗反駁,“你看起來才多大什么結婚我都知道那是借口。”
“喂不要亂掐你個混蛋手指摸哪里”
一個舉著另一個,憑著身量占據上風的人整張臉青面獠牙,小小一只那個掙扎了半天不知怎么忽然就臉紅了,頭頂都要冒煙。
眼瞅著對面一人一蝸牛大概瞬間又吵得熱鬧非常,外帶互動得很可愛,薩卡斯基的眉梢開始不可控制的劇烈抽搐。
聽聽這亂七八糟信息量巨大的對話,可以想見,當中的內情肯定錯綜復雜。
而,無論婚約如何訂下,首先,必須是安娜出現在對方面前,也就是她去了bi的地盤,帶著小蝸牛的情況,也只能是不久前。
對吧她又一次行走了時間,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
然后
沒忍住抬手扶額,額角一片青筋迅速擴展,深呼吸好幾次還是沒能忍下那口氣,于是,狠狠的放下扶額的手,抬起眼睛,“安娜,唐吉訶德羅西南迪。”
一字一頓的把她和那小東西的名字說出口,霎時間殺氣裹著霸氣,無法控制的驀然迸發,目標直指對面那兩個糟心得叫他恨不得堵上嘴,一個扔到窗戶外,一個扔到床上去的蠢材。
“你們都給我閉嘴”
分割線
吵鬧中的那兩個驀地一靜。
黃猿搶在一切變得更混亂之前,開口打圓場,“耶耶薩卡斯基你嚇著安娜了啊”
一邊說一邊拿手肘捅了捅邊上的同僚,感應著手肘觸及的飛速飆升溫度,瞇了瞇眼睛,黃猿大將表示非常幸災樂禍。
同僚這是氣得快控制不住元素化了嘞
連鬼蜘蛛都記得教訓,從那之后面對她的時候緩了一身戾氣,同僚薩卡斯基居然一如既往的拿會嚇哭小孩子的獰惡氣息待她。
看看對面那人臉都白了,如果再接一把力始終對薩卡斯基懷有畏懼之心的那人,今后會更加避之唯恐不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