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正文替換嗯
我蘇起來的時候連自己都會覺得尷尬,╲
by女王偽家庭婦女真安娜
天是黑的,不過由于某位自然系光屬性海軍大將高高在上發光發熱的緣故,能見度倒是非常好,空氣里有種奇怪的味道,約莫有些兒象剛剛把生肉架在炭火上烤的那種,微微嗆人的腥味。
這塊地界亂得象被徹底整過,建筑物全沒了,地表七扭八歪坑坑洼洼,殘垣斷墻磚瓦碎石,到處是憑空冒出來橫七豎八觸手似的尖錐狀石柱,外加一道道被什么梨過似的裂縫
目光所及還都是小坑眼,除了子彈打出來的彈孔,就是一顆顆密密麻麻針眼。
我討厭拆遷流派就是因為這個,比災后現場還混亂,連個下腳的地方都差點找不到,雖然也不需要真正下腳。
試問自己怎么踩到自己身上我根本不需要落腳的地方。
島嶼的具現化,能力者即是島嶼本身。
早年在馬林弗德我總被人抱怨太遲鈍,反射弧長得令人發指,原因可不就是這個嗎如果太敏感,日子早沒法過了。
也幸虧那十幾年馬林弗德恰好是偉大航道最安全的島嶼,不然象今晚雙子島上演的這種,能力者們拆遷流似的對戰多來幾回,我肯定要瘋。
先前西南角這邊亂起來的感覺,影射到身上就是象左手被人抓起來然后去攻擊自己的右手比喻雖然不太貼切不過也差不多,反正就是被外力介入自己打自己。
任誰被人在身上動手動腳都要覺得不爽的,我當然不例外。
更別提后邊還有新登場這位一到就發動能力,線線果實,海流氓下手那叫一個狠,千萬發暴雨梨花針似的暗器從天而降,密密麻麻扎得西南角這塊都是針眼。
也扎得我脾氣都起來了,混蛋扎小人還是怎地
所以啊哪怕覺得海軍海賊互懟的戰斗輪不到我插手呃自覺渾身都是針眼的我也還是沒忍住怒氣沖沖殺到矛盾中心這里。
對,沒錯,我只是來找海流氓的麻煩,而不是別的什么理由,就是想懟一懟這位出場先拿線線果實當暴雨梨花針使,戳我渾身針眼的混蛋。
就算不疼也難受啊摔。
現場氣氛劍拔弩張,我到的時候第一眼就看見兩個非人類體型的男人處于對持狀態。
一個是黃猿大將,高高瘦瘦的海軍大將先生踩著空氣人懸立在半空,披風袍角隨著他外泄的壓迫感如云翻卷,一手插在褲子口袋里,姿勢頗瀟灑,整個人金光閃閃特別醒目看就是惡魔果實能力發動狀態,簡直象顆小太陽。
另一位也身在半空,一坨粉毛的海流氓,少主的大衣衣擺也輕飄飄無風自搖曳。
尖頭皮鞋,襯衣大敞,七分褲毛茸茸的腿,相當辣眼睛的打扮,光線在他身上投下陰影,仿佛被暴戾和殺機點燃的這位王下七武海,有一種粘稠到窒息的森冷氣勢。
兩位大人物拉開架勢,看起來很有點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意思,這會還能保持岌岌可危的平衡嗯估計是因為,這兩位原本就是謀定而后動的人。
海軍大將,王下七武海,不說武力哪個略勝一籌,打起來的話,事后世界政府那邊一定會要求雙方給出正當理由這兩位大概是在等誰先按捺不住
看過戰場焦點這邊,之后我把視線從他們懸浮的位置朝外擴展,很輕易就能看見兩位身后各自護著的一波人。
黃猿大將嘛當然是護著海軍。
以黃猿大將為首的戰線稍稍往后,荷槍實彈的士兵們借著殘垣斷墻的掩體藏匿在安全角落,手里的槍支有志一同瞄準一個方向,就是和他們對持的海賊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