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表情比較正常的,是經過大風大浪估計已經沒有什么能讓他們驚訝的,黃猿大將,海流氓先生,以及先前把我扔出來,戴著面具根本看不到反應的巴士底中將。
隔了會,一片死寂中,粉毛少主弓著背咈咈咈一邊詭笑一邊踩著流氓步朝前走,“能力者你居然是能力者”
象是看到什么極度不可思議的事,語氣很是古怪,“看來情報失誤了呢你其實是傳言中,海軍丟失的那個守護者吧能夠溝通黃泉的就是和你一起的小鬼”
“原來你是島島果實”
走出一段距離的海流氓粉毛少主忽然又停下來,咧開嘴角,舌頭掃過一圈嘴唇,頭也不回的說道,“怪不得如此緊張,連我接近些都不允許。”
導致他停止前行的原因,是身后黃猿大將抬高手腕,指尖一抹光束吞吐不定凌空點著他背后,“耶這是當然的,老夫說過,不放心你。”
而對此,海流氓悠悠然的拉長語調,話說得別有深意狀,“海軍該戒備的不是我,而應該是圣地瑪麗喬亞方面啊”
“歷任島島果實能力者,畢竟都是赤土大陸的守衛呢”仿佛有些得意的掀了掀嘴角,深紫色墨鏡鏡片后方漏出一線目光,眼神肆無忌憚,“你們海軍藏匿收留守護者嗯”
挑高的尾音顯得微妙,象是后邊藏著許多沒有說出口,然而意圖明顯的話。
“唐吉訶德多弗朗明哥,墮落的天龍人。”我陰森森的插進去,不讓這位粉毛少主把威脅徹底擺在大庭廣眾之下,“你想和手下死在這里嗎”
誠然,沒有越過底線之前,凡事我都能忍讓三分,因為一早定型的性格就是這樣,可要是太過分了讓我真的發火不好意思,別怪我太兇殘啊
先不說我多少記得些劇情,才從那邊德雷斯羅薩回來的我,惹急了掀你底牌敢拿島島果實威脅,企圖讓世界政府來找麻煩被禍水東移的我,絕對弄死你
聞言,前一刻還笑得惡意滿滿的男人猛地一頓,象是被觸發禁忌那樣,下一刻,恍若實質般的威壓從他身上驀地溢出,颶風海嘯般擴散開。
空氣發出咯吱厲響,一圈一圈風壓形成急速螺旋,瞬間波及這里整片區域。
無形無質的龐大沖擊波導致現場附近留守的許多士兵一聲不吭倒下,氣浪翻卷著推移,更也讓沿途幾幢剛剛休整過的建筑坍塌損毀。
片刻過后,空氣里蕩開的透明漣漪裊裊消散,還能神色自若站定的人數所剩無幾。
也因為這次毫無預兆的爆發,令得海軍的人數優勢銳減。
“耶好厲害的霸王色霸氣呢”黃猿大將的夸贊一點誠意也聽不出來,音調虛偽得很,“說起來真是可惜”到這里賣關子似的頓了頓,之后,才慢條斯理的接著往下說道,“若是那個年輕人還活著,相同血脈也應該有等同資質才對。”
海流氓額角爆起的青筋飛速擴展,面色猙獰得象是恨不得把黃猿大將直接撕成碎片,“閉嘴”
“耶可真囂張啊”黃猿大將口中說著別人囂張其實自己更肆無忌憚,說話間慢慢悠悠晃著邁開步伐,和站在那的海流氓擦肩而過,接著笑瞇瞇的,非常夸張的搖頭,“好可怕喲”
我愣愣的盯住走到面前來,把背后暴露給海流氓的這位真正囂張的黃猿大將,好半天心里只有一個捂臉的念頭
這么挑釁粉毛少主,還特別提到相同血脈的年輕人,指的是唐吉訶德羅西南迪吧被兄長親手殺死的弟弟那是粉毛少主的忌諱吧
我去過的那邊,德雷斯羅薩王宮里那個繪滿往事的房間,誤入者格殺勿論的最高禁令,雖然這邊不知道有沒有同樣的事,可是看海流氓的反應也知道
唐吉訶德羅西南迪,同樣是唐吉訶德多弗朗明哥的絕對禁忌幸虧剛剛來之前小蝸牛羅西南迪留在赤犬大將手上,不然
呃黃猿大將是預先想到什么當時才先留下羅西南迪
另外,半點余地不留,看來是要弄死對方的節奏啊
原來黃猿大將脾氣如此糟心的嗎不都說他精明圓滑八面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