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迫在眉睫,必須果斷的坐船離開新世界啊喂
比起夏洛特卡塔庫栗,這位粉毛少主根本不是問題,四皇之一和王下七武海之一可不是一個檔次的難纏。
暫且不論桐生高雄那混蛋的糟心事,單是夏洛特卡塔庫栗那種上吊眼、一整天不說一句話、也不知道是酷還是悶、結果表相和內在其實差距懸殊的存在,就已經足夠我望風而逃。
一想到夏洛特卡塔庫栗,我就深深牙疼。
特么什么鬼運氣
準新娘個毛線逃婚個毛線
日子沒法過了
用最快的速度,在最短時間內,一溜煙回到基地中心指揮官辦公室,穿墻而過然后把堵在嗓子眼的一記嚎叫大叔救命給咽回去。
嗯赤犬大將不是大叔雖然他已經到那個級別,以我的年紀這么喊還是不太不適合,另外,我這是以前向三無大叔史塔克求救習慣這會都急糊涂了,媽蛋
幸虧懸崖勒馬,要不然后果簡直慘不忍睹,╥╰╥。
再然后,腳下狠狠一停,我沖著聞聲看過來的三道,不,四道視線,艱難的咧開嘴角,“那個,我打擾諸位了”
辦公室里已經不止赤犬大將和小蝸牛羅西南迪在,還多了鬼蜘蛛和道伯曼兩位中將,三個男人坐在沙發上,小蝸牛在茶幾上,團成一圈兒,貌似乎開會還是商議什么
總之,現在看我忽然穿墻而過出現在房間里,四雙眼睛齊齊瞪過來,且神色古怪,小蝸牛就不必說了,主要是三個男人,他們象是先前在說什么特嚴重的事,結果被我忽然闖入
呃呃呃
原地僵硬中的我視線游移一陣,先把在場幾位打量一遍,最后看向最能做主,也就是目前最能拯救我于水深火熱的家伙。
目光對上他的,盯住我用極其熱烈的眼神,看著一瞬間形象特別高大威猛的赤犬大將。
他原本抱臂沉身靠坐,這會被打擾了就微微抬了抬頭,不知什么時候重新戴回去的海軍帽子,帽檐底下的眼神瞥過來一下,嘴角沉了沉,依稀仿佛透出點不太高興的氣息
接著好一陣安靜。
大家伙面面相覷,我被室內詭異的氣氛弄得有點不自在,這種忽然闖進會議室打斷正在進行的嚴肅話題的既視感
站在原地尷尬了會,我勉強抬手撓撓臉頰,干巴巴的笑了聲,“那我就先不打擾了”亡命逃跑是當務之急,不過看情形所需的出行工具貌似乎還沒準備好
那只能再等等,我個人表示,再著急也不能逼著別人走哈
一片死寂當中,出面打圓場的是道伯曼中將,“您沒有打擾我們。”
拿掉嘴角噙著的煙支把它掐滅在茶幾上的煙灰缸里,隨后又轉手拉過擱在茶幾上的幾張紙頁,抖了抖它們,語調頗為奇怪,“我們正在討論的事與安娜夫人您切身相關。”
邊說,道伯曼中將邊拿眼角反復打量我,和坐在他對面的赤犬大將,也不知是想看到什么反應,停頓幾秒鐘,笑了笑才接著往下說道,“這是塞拉薇拉的口供,形勢比我們預計的嚴峻許多。”
“她不僅僅是joker在雙子島的耳目,更也和bi的探子有些牽扯。”
“那女人連海流氓都耍了。”